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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我是胭脂。”他的表情越发显得得意而亢奋。
据国际犯罪心理学家权威的诊断。如果一个外表正常的男人。故意起女人名字或者使用女性特征明显的饰物。代表他内心里有超过五成的女性倾向。这样的男人恰好成为匪徒的话。又恰好可以自由行使权力。将成为比正常匪徒更强悍、变态、冷酷十倍的超级杀人狂。根本无法用常理衡量。也不可能受所谓的“江湖道义、黑道规则”所束缚。对付这种人。要么远远地趋避。要么一击必杀。免生后患。
无疑。胭脂就是这样一个超级杀人狂。
“老大说。山里的藏宝他占九成。山外人只能拿走一成。同意这一点。大家相安无事。你寻你的宝。我抽我的成。不同意的。马上就死。别耽误了大家轮回做鬼或者转世成神。听懂了沒有。”
胭脂一直在笑。肤色白皙细腻。弯着细眉。眼睛水汪汪的。看上去像个非常善于保养的戏子。
我立刻答应:“沒问題。成交。”其实。任何人都该明白。跟马帮的人谈论合作分成。比与虎谋皮的难度更大。最终结果。不要说一成。能不能活着离开大山都是未知数。
“风先生真是痛快人。那咱们以后有机会慢慢聊。。”胭脂缓步后退。隐入丛林里。狙击手们也极有秩序地退走。一看便知道是久经战阵的老手。
何寄裳郁闷地叹了口气:“逼到家门口上來了。”
她是个使毒的行家。对于攻杀阵势却不太精通。如果想在这里永久立足。单凭一个孤寨怎么行。现代化的狙击武器。五百米到一公里内。弹无虚发。很多时候。连敌人的影子还沒看见。自己人就中弹倒下了。
西南马帮的人只是不想动她而已。一旦攻击开始。现有的五毒教门徒。根本沒有防范能力。
我一直在想。苏伦的失踪会不会与马帮有关系。之所以这么想。我并不是无头苍蝇一样有病乱投医。而是很理智地把各方面因素综合起來考虑。不放过任何一条可疑线索。
在马帮眼里。苏伦是比我们早一批的探险队。当然也会用“抽九留一”的规矩來对付她。“会吗。不会吗。”这道选择題反复在我脑海里翻腾着。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黑瘦的影子在右边木楼角上躲躲闪闪着。
“谁。”何寄裳率先喝问出声。
那个人畏畏缩缩地转出來。向我们堆着笑脸:“风先生。是我。巴昆。有件小事不知道您感不感兴趣。是关于驴子的……苏伦小姐和席勒先生骑过的驴子。”
巴昆的瘦脸上嵌着一双黄褐色的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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