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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子是自己跑來的,就拴在木楼左面,你可以下去看,但我沒见过你朋友,更别怀疑我图财害命,可以吗,”何寄裳镇定自若,
我匆匆下楼,站在门口的台阶上向左看,果然在一栋木楼的廊柱上,拴着一头灰色的健硕驴子,甩着尾巴,不停地咴咴直叫,前蹄不断地踢在柱子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何寄裳似乎沒必要说谎,她想隐瞒什么的话,应该早就把驴子处理掉了,何必等我们一路找上门來,
驴子在,而苏伦单独消失,事情变得越扑朔迷离了,沒了驴子,她靠什么代步呢,
我向南面遥望,小路依旧掩映于丛林中,载着席勒的驴子可以自动回到石墙的位置,为什么这一头却跑到这里來,可见苏伦的足迹已经过了村寨位置,当驴子从前路返回石墙时,途径村寨,被女人们捉住,
如果这个推断成立,苏伦就一定会在南面的范围,我必须迅速赶上去,
“看什么呢,那边很快就要到兰谷,一个充满着飞蛇的恐怖地带,”何寄裳从二楼窗子里探出头來,
“那沒什么,以我朋友的本领,不可能被区区几条蛇就吓退,何小姐,请高抬贵手,放了跟我一起來的人,我们该上路了,”一旦确立了苏伦所在的方向,我迫不及待地要向前开进,
何寄裳遗憾地笑着:“这么快就走,我还沒來得及略尽地主之谊呢,”
今天是个大好的爽朗晴天,我深呼吸了几大口,用力扩伸着双臂,每一次感觉抓到了苏伦失踪的线索后,自己都会精神倍增,重新抖擞,
何寄裳打了一声悠长的呼哨,立刻,平静的村寨里起了一阵小小的喧哗,女人和孩子推推搡搡地把队员们扫地出门,尴尬地集中在村寨中间的大路上,那个痴呆的小女孩站在飞月身边,手里抓着一个雪白的馒头,愣怔着面向太阳,
“风,我觉得她,,”
何寄裳的话沒说完,我突然有了灵感,向飞月大叫了一声:“飞月,看看那孩子的头发里有什么,”隔着二十步距离,我发现小女孩的朝天辫体积太庞大了,而且捆绑手法异常拙劣,像是小孩子自己扎起來的,
飞月听话地抬手解开了小女孩的红头绳,头发乱蓬蓬地分散开來,
“嗯,一个小木人,”飞月的手指在小女孩头顶扒拉了两下,掂起一个半寸长的小东西,高举在手里,
何寄裳陡然长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叫出了四个字,但那时候我已经身在半空,急速掠到飞月身边,那是一个半寸长的木人,细致地描绘着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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