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
却仍旧纤细如柳,能够依稀看见昔日的美丽,
她的裙边蓦地无风自动,四条黑黝黝的小蛇同时弹射出來,
我只來得及双掌一拍,夹住其中一条,双腕上突然一凉,后颈上也跟着一阵麻痛,浑身的力气像是扎漏了的气球,空气迅速放空,摇摇晃晃地向前跌了下去,
铁线蛇的毒性果然厉害,被咬中的一瞬间,我的思想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再度醒來时,我首先看到的是万道霞光正从窗子里射进來,我此刻是躺在一张宽大的竹床上,身子下面铺着整张的虎皮,柔软而干燥,
窗前,一个即将熄灭的炭火盆,仍旧发出苟延残喘的微弱红光,
五毒教解毒的本领天下独步,所以,即使被再多的毒蛇咬中,她们也有办法把人的性命留住,
枕边居然放着我的卫星电话,绿色信号灯一闪一闪地跳动着,任何人的第一反应,或许应该是抢过电话报警求援,但我沒那么做,而是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眯起眼睛继续睡,
这是在深山野林里,毫无地标参照物,让警察到哪里去救人,他们还沒有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本事,单凭地球仪上的纬度、经度交叉点,就可以奔袭地球上任何一个角落,再说,既然对方把电话丢在我枕边,就不怕我打给任何人,我又何必去做那些无用功,
大哥杨天曾來过这里,为什么,难道他的目标,也是要过兰谷,进天梯,直指阿房宫,就像苏伦的目标一样,
这些问題像是早就调校好的闹钟一样,自然而然地涌进脑海里,不容我逃避,有了“碧血夜光蟾”在手,兰谷里的毒蛇再多都不成问題,但何寄裳又自言自语说大哥并沒有带走那件宝物,为什么,
“你醒了,”何寄裳慵懒的声音响起在角落里,
“是,伤了我又何必救我,铁线蛇的毒素在伦敦交易市场的售价已经高达六千美金一克,岂不是极大的浪费,”我凝视着屋顶,想象着目光可以穿透那些巨大的方木,直达二楼,
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