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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权衡再三,抱了抱拳:“打扰了,何小姐,”
他知道的江湖典故比我更多,自然也听说过女魔头何寄裳的大名,与其为了借宿生事,不如干干净净地退出去省心,
梁威显得很狼狈,毕竟是他第一个提出要进寨子里來的,
我向木楼顶上望了望,希望能再次发现那个看书的男人,但窗户已经融在暮色里,什么都看不到,
大队人马陆续后退,何寄裳忽然盯着我的脸大声问:“小朋友,你在看什么,难道我的木楼顶上藏着你感兴趣的什么东西,”
我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点点头:“对,”
“是什么,”何寄裳手里的油灯又是一晃,似乎情绪起了波澜,
我摇头,随飞鹰一起后撤,五毒教的历史纵贯唐宋直到今天,入教的每一个人都整日跟毒蛇虫蚁打交道,浑身带毒,思想意识也起了非常复杂的变化,我并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
“说清楚再走,,”何寄裳身子一晃,飞掠到我面前,
“喀啦、喀啦”两声,飞鹰与梁威的手枪同时顶住了她的脖颈,食指压在扳机上,随时都可以悍然发射,把她的脖子轰碎,
“别碰我朋友,”梁威语气冷涩,喉结艰难地上下抖动着,
那条铁线蛇的毒牙已经紧贴在他脖子上,蛇芯更是在他喉结上舔來舔去,开枪容易,只是食指一动的事,但他却躲不过铁线蛇一噬,将会死得奇惨无比,
飞鹰的情况并不比他好多少,那条原先缠绕在何寄裳腰间的绿蛇已经绕上了他的脖颈,蛇头昂立起來,正对他的面门,
“够义气,有胆就开枪好了,”何寄裳手中的油灯缓缓递向我的面前,一阵略带腥气的苦涩味道扑面而來,
飞月冷冷地一笑:“还有我,四把枪对着你呢,”她的双枪狠狠地顶在何寄裳后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波及了虎视眈眈的队员,他们手里的冲锋枪同时举起來,向着那些手无寸铁、腰缠怪蛇的女人们,
“四把枪,小姑娘,他是你的情郎吗,值得你如此关心,不过,我得奉劝你一句,女人不可以对男人用情过重的,他们的心永远都在江湖,永远不会全部放在你心上,即使你愿意为他去死,,”说到这里,她的脸越发狰狞如鬼,那两个井字形伤疤暴烈地贲张着,最深处直透骨骼,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
飞月啐了一口,脸上骤然飞起两道红霞,
“何小姐,大家无冤无仇,何必弄得这么紧张,”我闻到油灯里飘出的苦味,蓦地一阵头晕脑涨,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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