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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性已经是极端霸道。
飞月变了脸色。但梁威却冷笑了一声:“毒死蚂蚁。并不一定能毒死人。或许这只蚂蚁是凑巧被你捏死了。”
我不加置辩。沿石墙向左翼走了十几步。一路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咒的颜色变化。在西南边陲。谈到下毒杀人。不能不提到“蜀中唐门”。所以我希望发现这些符咒跟蜀中唐门有关联的证据。人在江湖。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戒骄戒躁。像梁威这种自负的人。或许能分辨出二百种毒药的表面特征。却很有可能死在第二百零一种之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自负的人往往不会活得太长。
奇怪的是。石墙上这么多符咒。竟像是某个人握着胳膊粗的毛笔一气呵成写完的。中间根本沒有明显的断开之处。由此可见。这人的笔法、内力和轻功都非常高。否则。无法保持这种酣畅淋漓的书写状态。
符咒。其实也是一种书法。只不过前者为了驱邪。而后者只适合雅赏罢了。
“风。我们要不要继续向前。”飞鹰扬声招呼我。
既然石墙上发现不了什么。当然继续向前。我走回缺口位置。梁威黑着脸。仍木立在石墙前面。忽然转身。向我深鞠一躬:“风先生。我错了。”
我伸手托住他的双臂。微笑着:“不必这样。做什么事都得小心些。”
要想折服这群桀骜不驯的雇佣兵。总得做些与众不同的惊人之举。才能镇住他们。
“风先生。我辨别毒药的功夫。在本地一个神秘门派的传人眼里。根本不足为奇。如果咱们需要增加人手的话。我希望能从那个门派里请几个人过來。”梁威变得非常驯服。木讷的脸上也增添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每个人都明白他指的是哪个门派。毫无疑问。那是蜀中唐门。
飞鹰叹了口气:“当然。只是唐门的人。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得动。我们还是继续向前吧。走一步看一步。”一道看起來诡异莫名的石墙。竟然被涂以不易察觉的毒药。他的脸色又沉郁了一层。
“飞月。飞月。。”他叫着。
飞月仍在石墙前面。一手举着小刀。一手抓着塑胶袋。眼神死死地盯着前面。愣怔着毫无反应。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飞月身上。飞鹰察觉到不好。一步跨过來。要去拖拽她的胳膊。被我及时抬手阻住:“慢。有情况。”
飞月这种呆愣的诡异状态。极可能与石墙有关。如果已经沾上了剧毒。最好谁都别接触她。我指了指梁威脖子上挂的冲锋枪。他马上反手摘下递给我。同时退后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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