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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后缩了缩身子。防备他再次冲动出手。
“是有小女孩的哭声。相信我……风。我不会听错的。”他喃喃地收回了手。右手的饼干继续向嘴里送去。
“我猜。你肯定知道那个小女孩是不存在的。即使能听到她的哭声。但找不到她。对不对。”这就是幻听的本质。听到但找不到。与“海市蜃楼”的幻觉基本相同。在这种荒芜的大山丛林深处。由于地磁、光影、毒瘴的共同作用。探险者出现幻听和幻觉是很常见的事。并不值得惊骇。
飞鹰愣了几十秒钟。抬起左手。在额头上轻轻拍了几下。若有所思地说:“哭声沒有了。”
他的左前方五十米范围内。全都是怪树枯枝。如果出动人马搜索。大概几分钟内就能有分晓。相信他以前也这样做过了。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一定也引起过大家的恐慌。
“沒有小女孩的哭声。飞鹰。告诉我队员失踪的事。这已经是第几次。”我希望能弄清队员失踪和苏伦的失踪有沒有必然的联系。
“第四次。前面三次。都只是每次一个人。在落单的时候突然消失。五十米范围内不见任何痕迹。就像被看不见的怪兽一下子攫走了似的。有时候能发现失踪者最后留下的脚印。有时候则什么都沒有。我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随时都会发动袭击。但是。。”
他又一次用力挺着胸。仿佛是要把肩头的担子向上顶一顶:“为了找回苏伦。我沒有任何选择。”
接二连三的失踪事件。当然会让大家惊慌失措。我现在明白飞月故意对我做出咄咄逼人的气势。只是为了分散队员们对前路的恐惧感。真是用心良苦。
“谢谢你。飞鹰。”我诚恳地向他伸出手去。
“我是手术刀的好兄弟。苏伦是他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就像飞月一样。所以。就算死。也得把她找回來。”
我笑了。握紧了他粗粝的大手:“探险者最忌讳的就是说‘死’字。难道手术刀沒告诉过你。”
每个人都会死。在普通人眼里。探险的过程充满了与死神亲密接触的机会。但我明白。我们只是要揭开谜題的真相。而不是刻意求死。其实每一个成功的探险家。会比正常人更怕死。只有怕死。才会“永远不死”。
“飞鹰。苏伦有沒有对你说过。她要去寻找什么。”这才是探险活动的正題。
“一座神秘的古墓。就在兰谷尽头的‘天梯’下面。”他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盗墓者。跟手术刀的人生性质不同。所以对专供死人居住的古墓不太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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