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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她后面,迅速辨认着方向,
妃子殿向南只有一条羊肠小路,弯弯曲曲地通向大山深处,那就是“兰谷”和“天梯”的方向,此时,我们就是奔兰谷去的,十五分钟内奔出了近两公里,脚下的草根越來越少,大部分变成了裸露的岩石,
浓重的雾气里突然亮起了一盏橘红色的防雾灯,飞月松了口气,脚步放慢,
“谁,口令,”有人拉动枪栓的声音传來,
“捕蛇归來,”飞月回答的这句口令真是很好笑,看來是把我当成“蛇”给捕回來了,
前进了二十米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帐篷连缀成的狭小营地,两名挎着冲锋枪的哨兵满脸冷漠地伏在巨石后面,嘴里不停地嚼着口香糖,
“老大呢,”飞月大步向前,
“老大在主帐篷里,”其中一个哨兵恭敬地回答,又冷漠地向我打量了几眼,
空气中充满了篝火熄灭后的焦煳味,当然也免不了驱蛇喷雾剂的香气,虽然距离惊蛰还早,但这片本來就蛇虫出沒的丛林里,很多动物并不遵循“冬眠”的自然规律,不多加小心的话,难免最后葬身于蛇吻之下,
在一根突兀竖着的无线电天线旁边,有座门帘高挑的灰色帐篷,一个身材瘦削的人,背对着我们,专心致志地站在一幅巨大的军用地图前,抱着胳膊,不时地用手里的铅笔向图上点点戳戳,
随行的四个人已经离去,飞月忽然扭身向我一笑:“风先生,久仰你大名了,”
寒暄客气的话,到现在说,似乎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坦然微笑着:“谢谢,我跟你一样,”
帐篷里的人倏地回身,目光一下子闪亮起來:“风,是你吗,”
两年前,我曾在埃及手术刀的别墅里见过飞鹰一次,比起那时候,他明显沧桑了很多,额头、鼻翼、两颊上的皱纹绵绵密密,一根比一根深刻,唯一不变的,只有那双寒星一样的眼睛,
他用力握住了我的手:“风,你及时赶到,太好了,”
从他的笑容里,我感到一丝焦灼,顾不得寒暄:“发生了什么事,飞鹰,马上告诉我一切,是不是苏伦曾联络过你,做她探险的后续力量,”
两年沒见,或许应该有一套冗长的繁文缛节才算正式会面,但我们是江湖人,又处在非常时期,一切皆可省略了,
飞鹰皱了皱眉,扭头吩咐:“飞月,传下命令,二十分钟后向前开拔,”
飞月向我望了望,嘴角一翘,浮出满脸狡黠的笑容:“大哥,难道风先生一到,你心里发愁的事就全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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