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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随即有人报告:“东南瞭望塔报告,有人匿伏在二楼窗外,被发觉后向西逃窜,两次射击,伤到目标的肩部,却沒致死,”
我探出头去,窗外寒风凛凛,不见人影,
瞭望塔到主楼窗外,距离不到一百米,如果不是狙击手心存疑惑,不愿意直接射杀对方,窗外留下的肯定就是一具死尸了,
萧可冷耸耸肩膀,表示无奈:“风先生,对方轻功很高明,再加上夜风很大,屋里的人根本感觉不到有人靠近,”
重新关上窗户时,我脑子里一下子清醒了:“如果下定决心要一砖一瓦地拆解寻福园,何必今晚费这么多脑力來苦苦思索武士像的秘密,与其纸上谈兵、临渊羡鱼,不如及早休息,保存体力,明天一举动手解开这一大堆谜題,”就像中国的某位伟人提倡的“君子敏于行而讷于言”,或者只有多动手、多动脑、手脑并进,才是一个盗墓高手应该具备的英雄本色,
萧可冷手里拿着的,严格意义上说并不是一本“书”,而是某种私人装订的册子,湖蓝色封面,两寸厚,八开大小,里面的纸张都已经泛黄了,
我轻轻地“咦”了一声,因为它让我想起自己游历南京时在一家私人藏书馆里看到的册子,至少从外表看來,它们是一模一样的,第六感是很少犯错的,即使我知道全球有华人存在的地方,就有这样古色古香的册子存在,但我能感觉到,它跟那家古名为“思秦慕汉仰唐尊宋”的藏书馆里的珍品同出一辙,
那家藏书馆另有一个新名,名叫“恨晚居”,就在南京雨花台西面的琉璃坊后街上,
萧可冷把册子放在茶几上,有些歉意地笑着:“手术刀先生花十五万美金订了这本书回來,自己沒看,让我先睹为快了,至今想起來,还是觉得对不起他,”
她从沒对我说起过对手术刀的想念,但我看得出,每次提到手术刀,她的眼眶总会湿湿的,
册子封面上,并沒有如“恨晚居”的藏书一样,用王羲之的“兰亭笔法”写着“思秦慕汉仰唐尊宋”八个字,,它的封面是空着的,但我俯身从四十五度角观察纸张,明显看出右边竖向位置,有砂纸打磨过的轻微痕迹,马上就想通了,这不过是后來的册子拥有者,不想被外人知道它是属于恨晚居祖上的东西,故意磨掉的,
恨晚居的主人姓项,单字名悔,从南京古董界的几个前辈嘴里知道,项悔的祖上,是明末清初最大的秦汉文物收藏家,自家在南京西城的藏书楼共有八座,连几代明清皇帝,都曾是项家的座上客,最早收藏的康熙、乾隆两位的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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