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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冷的话似乎也显得有点太多了,其实不必事无巨细向我汇报,美军的枪械实力,我比她更了解,
“风先生,自从离开枫割寺,大亨的情绪一直很平静,他对把关小姐留在您身边这件事很放心,我怀疑其中会有什么阴谋,稍稍提醒一下,”这才是她图穷匕见一样的关怀,
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发出轻微鼾声的关宝铃,苦笑着回答:“我懂,谢谢关心,”
萧可冷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好吧,请多保重,”
我也回了一句:“保重,”
这一夜并不漫长,我记得自己添了最后一次木炭后,便趴在侧面的桌子上睡着了,一直到被彻骨的寒意冻醒,
天已经大亮,纸门上洒满了白花花的阳光,
火盆里只剩下奄奄一息的火炭,我迅速加了些木炭进去,同时觉得自己的手臂和双腿麻得厉害,
关宝铃仍在沉睡,被子遮住了半边脸,头发散落在枕头上,
心理学家说过,要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心爱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判断方法,就是看喜不喜欢她清晨刚刚睡醒的样子,除掉胭脂香粉的伪装之后,赖在被窝里的才是最本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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