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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门宴的序曲已经拉开。就等着目标踏进圈套了。
台阶下停的是一辆黑色加长奔驰。外表一尘不染。车身不断反射着油亮的日光。引擎盖上除了著名的方向盘车标。旁边还印着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灿烂夺目。
这辆车并沒有配备防弹装甲。玻璃也仅仅是普通的钢化产品。不具备任何防弹功能。在狙击步枪的钢心穿甲弹面前。毫无遮挡能力。
我苦笑着挠挠头。孙龙这么轻率地前來。真是有点出人意料。
驾驶座旁边的门开了。一个身穿白色皮衣、长发披肩的女孩子跳下來。砰的一声关门。然后向后走了几步。轻柔地拉开客位车门。伸手扶在门框上方。她的腰很细。身材苗条。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可惜刚刚并沒看到她的脸。直觉上。她一定是个形像接近完美的女孩子。否则在高手如林的神枪会。孙龙也沒必要单独挑她來做自己的司机。
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暗藏的狙击手视野里。即使皮衣下穿着最完美的防弹衣。也无法抵抗钢心子弹的无情穿射。
我快步走下台阶。孙龙的笑声已经轰响起來:“风。我來迟了些。抱歉抱歉。”
他从车里踏出來的时候。迅速给我造成了一种奇怪的错觉。似乎四面的寺门、院墙、建筑都忽然间矮了一截。枫割寺内外沉甸甸的压抑气氛也被他一脚踢散了许多。一切。只因为他全身挟带着的那种澎湃激荡的杀气。仿佛一个武功天下无敌的绝顶高手。在无数次酣畅淋漓的杀戮积淀之后。举手投足间便带出一往无前的凛凛威风。让人陡然间惊骇莫名。
白衣女孩子给气势磅礴的孙龙映衬得越发纤细。沉静地关上车门。跟在孙龙后面。
孙龙穿的是最普通的中国产西装。头发略显凌乱。神色也有些疲倦。他的眼睛望着我的同时。也看到了杀机四伏的狙击枪手们。鼻子里“哼”了一声。眼角一挑。毫不在意。
“风。想死我了。你还好吗。”他用力握着我的手。左手在我肩膀上拍打着。近四十岁的人。却充满着二十岁年轻人才有的灿烂诚挚的笑容。
他现在的样子跟在法庭上完全不同。既不戴近视眼睛。更沒打着严谨古板的领带。衬衣领口半敞着。露出喉结下面的一道醒目的伤疤。
我能感受到來自孙龙的澎湃热情。凡爱国者必定身体里时常热血沸腾、精力无穷无尽。他就是这种人的最典型代表。
“这是小鹤。我的司机。兼任私家保镖、私人秘书。”他指着身后娇小的女孩子。满脸微笑。
小鹤躬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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