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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这一段经历源源本本将给苏伦听。让她來分析这个巨大的海底建筑是什么。
“唉。只有苏伦才是我最贴心的工作搭档。一旦离开她。手边原本简单的事情都会变得复杂起來。是我的处事方法有问題。还是北海道这边的古怪变化太多。让我措手不及。”
“风。你又分心了。是不是。”关宝铃收紧了箍在我腰间的双臂。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心里竟然开始同时容纳着苏伦与关宝铃。特别是即将脱困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对苏伦的刻骨思念。
“我沒有。我在听你说。。”我不停地抬头向上望着。那个光斑越变越大。如果我们此时是在一口极深的枯井里面。那光斑肯定就是井口。也就是我们重回地面的出口。我心里重新唤起了希望。
“其实。在进入宫殿和长廊之前。我的侧面是有一堵高墙的。白色的墙面上用彩笔绘满了图画。无数幅画。一直向前延伸着。那些画的内容非常恐怖。有点像传说中的十八层地狱里的惨状。有人被腰斩、有人被悬勒、有人被砍去四肢、有人被丢进油锅。。很恐怖的画。我当时都在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心情平静地看下去。”
关宝铃的声音很平静。或许是极度的疲倦让她无法激动起來。只能是平铺直叙的白描口吻。
“那有什么。在很多旅游景点都有这样的‘神话宫’之类的建筑。形像地描绘出了阎王、判官、小鬼之类的五官相貌。然后依照野史鬼话里的情节。做出种种令人作呕的模型。。你看到的只是平面画。当然不会有感觉。对不对。”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木碗舟山这片寂静冷清的荒野里。恐惧心理作怪。出现这样的幻想桥段。也不为怪。
关宝铃分辩着:“你还沒听完。我们坐下來。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们席地而坐。后背倚着塔身。这也是保持体力的一种方法。我已经开始盘算着出了洞口之后的计划。这种怪洞。肯定是出现在人烟稀少之处。我们两个的身体都已经虚弱到了极点。最好先能找到一部分淡水。补充水分的同时。尽量向有人烟的地方靠拢。然后打电话给萧可冷……
我很庆幸关宝铃的身体一直能保持健康的状况。她不懂武功。又是娇娇弱弱的女孩子。一旦病倒。只怕就沒法活着走出这个神秘的空间了。
“被摧残的人沒什么好说的。只是比‘神话宫’那种地方的恶俗画稍微逼真一些而已。我要说的是那些正在执行刑罚的人。。我不能确定它们是不是人类。虽然都是直立行走的人形。但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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