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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有个美国的生物学专家,叫做席勒……你应该听过他的名字,曾经拿过‘新西兰蝴蝶进化研究’年度大奖的,,他加入了我们,相信在半原始森林里,凭着他渊博的生物学知识,会令我们的探险工作事半功倍……”
苏伦一直在娓娓而谈,我紧握着电话,几乎插不上嘴,直到她的叙述告一段落,我才“哦”了一声,敷衍着问:“那个指北针的图片,我仔细看过,好像沒什么古怪之处,”
苏伦叫起來:“怎么可能,你沒看过我的说明文字吗,在另一封邮件的文档里,”
我真的沒注意什么文档,被昨晚的怪梦和耶兰的叙述弄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已经塞不下任何东西,
“单独看指北针,肯定一点都不特殊,但它却是在一座封闭了几千年的地宫里发现的,风哥哥,指北针这种东西虽然最早起源于战国时代,但那时只是简单的‘司南’雏形,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精密的结构,,”
我打断她的话:“苏伦,在地宫里发现,并不等于指北针就是地宫形成时最原始存在的东西,为什么不是后來的探险家无意中遗失在里头的,不要把任何东西都往古代人身上去联想,就像小萧一样,把一张莫名其妙的羊皮纸,联想成秦朝的藏宝图……”
提到萧可冷,我心里便大大的有气,
或许是我不耐烦的口气令苏伦有些不快,她立刻在电话那端沉默了下去,
听筒里出现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说着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语:“苏伦,行装备齐,随时可以出发了,”
我心里一阵酸溜溜的味道泛上來,随口问:“那是谁,难道是你说的什么美国人席勒,”
“对,”隔了一会儿,苏伦才简短地回答,
一条看不见的鸿沟正在我俩之间迅速膨胀扩张着,我放缓了口气:“苏伦,我需要你到北海道这边來,很多事,我想跟你商量,我……需要你……的帮助……”
从來沒有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一个女孩子,或许是因为目前的寻福园于我而言,已经成了四面楚歌的态势,我很怀念在埃及沙漠里跟苏伦并肩战斗的那段时光,她能弥补我一切考虑遗漏的问題,,
“风哥哥,其实我一直都沒告诉你,家师冠南五郎对我寄予了极大的期望,那就是找到传说中的‘亚洲中枢’,扭转‘善恶天平’,把整个亚洲的战火与仇恨全部消弥……每个人存在于世界上,都有自己的任务需要完成,不是吗,你的目标是寻找‘盗墓之王’杨天大侠,而我,却是一定要完成家师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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