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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声。
“发生了什么事?沙漠大地震?还是大神发怒,要将营地里的人全部扼杀?”
我拼尽全力支撑着站起来,回手在翻倒的桌子下面找到电筒,来不及看铁娜的生死,先摇摇晃晃地走出帐篷,大声叫着:“苏伦、苏伦、苏伦……”不得不承认,苏伦才是我心里最挂念的女孩子。
没有回音,只有半天上垂挂的明月凄清照着。
等我的头晕慢慢消失时,我才恍然发现刚才的震动给营地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所有的帐篷都已经倒塌,帐篷外围的军车至少有一半侧倾,有几辆更夸张的,竟然倒扣过来,四轮朝天,像是一只拙劣的铁皮盒子。
营地中央的瞭望塔倾斜了超过三十度,以一种怪异的姿态斜指向正北。
井架不见了,不过我的目光转了九十度后,发现钢板角铁焊成的下井用的简易电梯正抛在一辆军车顶上,跟一挺高射机枪缠绕在一起,而那操作机器的射手已经被电梯拦腰击中,肯定是生还无望了。
“太……太可怕了……”我喃喃自语,向西面走了几步,继续大叫:“苏伦、苏伦——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有一辆半旧的面包车倒扣着压在一顶帐篷上面,车窗里露出半具穿着工人服装的尸体。这是刚才停放在北面的那辆车,那具尸体或许就是刚刚被狙击手射杀的工人。
我苦笑着在车头上踢了一脚,在心里咒骂了几句,绕过车子,向苏伦刚才藏身的地方走过去。
此时营地里只有我是清醒地活着的,我看到最近处的四五个彩虹勇士都四仰八叉地胡乱躺着,毫无动静,不知死活。
仍旧没有苏伦的回音,我心里开了锅一样的越来越着急。
跟苏伦接触这段时间,不管自己承认不承认,从她开始叫我“风哥哥”时的兄妹关系,慢慢已经发展成可以同舟共济的朋友、战友,再到今天的朦胧感情,我心里已经印满了她的影子,只是还没来得及表达。
“苏伦——”我又一次仰天大叫,一股撕心裂肺一样的痛苦缓缓控制了我的思想。
陡然间,我感到背后有飕飕的凉意直袭过来,仓促间,以左脚为轴,风车一样急旋转身。
十五步外,两个人静默地直立着,目光一起盯在我身上。
“是你……你们?”我看到久违了的幽莲的宽大的灰袍,仍旧像打了败仗的蝙蝠一样累赘地拖曳在地。另一个,当然就是面容严肃冷涩的萨罕长老。他们两个本来被纳突拉囚禁住,现在可能看押他们的士兵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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