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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却不得要领,鼻子里不断发出“咻咻”喘粗气的声音。
借这个机会,我仔细寻找着房间里六个平面上的“太阳之舟”图形,它们的船头指着的方向,的确是向北。再有一点值得注意的,便是所有的“太阳之舟”大小尺寸完全相同,仿佛是用巨大的印章准确无误地盖上去的。
我挠挠头,埃及人的象形文字里,很少有这么精确而讲究的。如果关于“太阳之舟”的图像的确是古人有心强求要做得一丝不苟、分毫不差的话,会不会代表另一层隐蔽含义?
出土于胡夫金字塔前地下的“太阳之舟”,其华丽程度,已经涵盖了考古学家们能够探究到的古埃及木制品加工的最高工艺。所有见过那艘木舟的人,都会惊叹于古埃及工匠们超前的想像力。因为上面雕刻的某些花纹,比毕加索的抽象画更令人目眩神迷,后来被大量地复制用于现代绘画与建筑设计作品中,甚至成为法国巴黎t型台上的一道亮丽风景。
我曾数次参观过那艘船,再次跟印象中的“太阳之舟”对比,发现壁刻里的船多了七种东西,那是七颗宝石。姑且称之为宝石吧,因为那七种东西被工工整整地镶嵌在船头,无一例外地显现出一种银白色,像是夜幕天穹上的巨大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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