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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的电话接通了,但她对着话筒说的,竟然是一长串阿拉伯数字,足有七八十个,然后便挂了电话。
我知道,那肯定是某种奇怪的密码,无心听也无心破解。
车队进入沙漠之后,空气马上变得干燥起来,每次呼吸之间,似乎总有无数细小的沙粒随着气流侵入人的鼻腔、喉咙,痒痒的,十分难受。
“风哥哥,四个‘马’可以组成什么中国字?”苏伦突然提问。
毫无疑问,她已经由藤迦念叨过的“犇”字,联想到了非牛非马的怪物,然后再想到用“马”来组字。当然,她的思索路线也会延伸到“四不像”身上。
“四个马?哈哈,没有这个字,那就只能是‘四不像’喽——”
四不像——“角似鹿而鹿,蹄似牛而牛,身似驴而非驴,头似马而非马”,学名麋鹿。不过,在一百多年前,野生的四不像已经彻底灭绝。
我莫名其妙地干笑起来:“难道……难道金字塔下面会有四不像?”
这种想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因为四不像属于百分之百的亚洲野生动物,在沙漠地带根本无法成活。更何况,在金字塔建成的年代,怎么可能有人不远万里从亚洲大陆带四不像这种动物过来?
人类的联想真是天马行空、无所不能,既然能把大西洋上空的一场毁灭性风暴与中国西双版纳草地上的一只蝴蝶展翼——这两种动作都联想成俱备相关性,那么,还有什么不能随便联想的?
比如类人猿是外星人与地球猿猴的杂交产品、地球生物的灭绝会每三亿年重复一次、秦朝长城是外星人的降落跑道……几万种猜想,足够写成几亿本科幻,不过那都是无聊小报作家们的工作。我们是盗墓专家,是正常的无神论者、科学工作者,没时间做这些无聊的“哥德巴赫猜想”。
苏伦按下了唱机的播放键,杰克逊的嘶吼狂野地响起来。
刚刚在别墅的台阶下,临上车之前,谷野曾问过我是不是对《碧落黄泉经》感兴趣,还说他会请示上级,看能否将这些经卷向我开放阅览。
此刻想起他那副沾沾自得的嘴脸,忍不住一阵反胃。
众所周知,这部神奇的经卷是在清朝末年,八国联军杀入北京城时,被日本军队从皇室的藏经阁里半偷半强带走的。而近几年,每次谈及宝经,日本人总会恬不知耻地说它是唐朝神僧鉴真东渡时,送给当时日本幕府的见面礼。
这种颠倒黑白的话,是日本人惯用的伎俩,我根本懒得跟他解释。
营地在望时,隐隐约约听到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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