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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的模样,回头就到阁楼上侍候及虐待受困的女人。
聂清语点燃了一扎香,把香头扎在了女人手臂上。
瞬时,女人雪白的手臂就被扎出一个个烫口。
女人只闷哼一声,眼睛依旧是森冷又无晴的盯视着聂清语。
一开始,聂清语是有些同情这个女人的。
但后来,渐渐的,她在被男人压迫和剥削的巨大压力下,竟然也从虐待女人的身上,找到一丝轻快感。
所以,现在,女人身上的许多烫伤,割伤,烧伤,全都是女人留下的痕迹。
就连在女人高高隆起的腹部上,也没逃过被她施虐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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