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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菊,便是在这两人的手底下,被伤害了吧。
白雨知道,即使是用她的小纸人,也探不出知春亭里的秘密。而她现在,仅恢复了只有两成左右的玄力,又不能高调复仇。
她只能见机行事,见招拆招。
“你说,春菊今天就会醒?”白雨问。
聂初语柔柔一笑,她一笑起来,就仿佛一阵春风轻柔的拂过人的心田,又像是羽毛轻轻的撩过人的脸面,如此舒服又引人沉溺。
“雨儿妹妹,春菊姑娘对你很重要,我们知道。不过,我们真的没对她做什么,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聂清语一副劝说的口吻。若是别人,敢在她的面前掀桌,她必定先把对方打到只剩一口气,才会询问对方在做什么。
画琴看到聂清语这不同寻常的态度,头垂得更低。
她搞不懂自己家小姐对白雨小姐的态度,说是好嘛,她又利用了二小姐对白雨的丫环好像做了什么。说不好嘛,又从未有人可以在小姐面前如此放肆,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
画琴搞不懂,也不敢问,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她只知道,小姐越是行为反常,就说明了问题越大。
在场的几个乐师舞女都是府里的人,自然也知道这个情况,俱都禁声不语,连头也不敢抬。
“春菊她,昨天来到这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雨想问的只有这个。
“她昨日坐着我的马车来的,可能是觉得我的茶特别香,路上多喝了几杯。到府里后,因我妹妹初语犯病,我便带着她,一起先去看望初语。”
聂清语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春菊姑娘的身体不好,不然,也不会要求她一同前来了。我们府里的院子挺大的,大概是走了些路,她给累坏了,进了妹妹的知春亭不久,春菊便晕倒了。”
“请来了府医查看,却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只说春菊姑娘可能是有旧疾。她究竟是有什么旧疾呢?我也想问问呢。”
聂清语一副耍无赖的样子,看来,这么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那你们说她今日会醒,若是不醒呢?若是春菊就此出了什么事,再也醒不过来,你要如何?你们要如何?”
白雨很气,嘭一下的啪着桌子。“假如春菊有半点不测,我必让你们后悔!”
打架,或是吵架,气势都很重要。
她用眼神刮着聂清语与聂初语两人。聂初语哪怕看不到,她也一样用力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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