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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也无妨，派个式神去跟着看就是了。

“那你去吧。”

她的式神就是她的小纸人，这是一种古老的术法，既可充当她的眼睛，也可以按她的心意行动，更可以有自我的意识自行应对各种险情，在远程术法中，省电又省电线，非常方便。

春菊临走前，白雨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纸人在衣袖的掩蔽下，化作一条毫不起眼的三色彩绳，挂在了春菊的腰间，连春菊也没有发觉。

聂府的马车很宽敞，同时坐四个人还可以在中间摆个小矮几泡茶。

但春菊没想到，聂清语竟然邀请自己同上马车。

“聂小姐，这……”她还想拒绝，毕竟一直以来，她都未曾受人重视，唯一会将她放在眼中的人，只有同名的白雨。

而现在，竟然有了第二个人。

无视她的身份，不看轻她，给予她平等的待遇。

聂清语笑得很好看。

“你是雨儿妹妹身边的丫环，就和雨儿妹妹一样，怎能让你走着去聂府呢？上来吧。”

聂清语如此温柔的说话，全然不似在对一个丫环说话的口吻。

春菊的心头如同被灌过一阵又暖又甜的蜜流一般，小腿颤动着，手心发汗，扶着聂清语的丫环画琴的手，也上了马车。

这是第一次，她在外人面前，被人如此重待。

聂清语好像真是因为将白雨视作妹妹，所以对她身边的人，也是极为重视。

“这是府中我最喜欢喝的花茶，既有养颜美容的功效，也最适合我们女子品饮。你来尝尝看？”

聂清语让画琴拿出泡好了的茶，亲手倒了一杯，递给她。

春菊的手脚都学是软的，麻的，双手接过这杯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唇颤动着，如同一个长年饥饿的孩子，面对一桌子的珍馐美味，不知所措。

聂府大小姐，那是谁，那是怎样的地位，连向来对她一直瞧不起的梁氏和白曦儿，都要跪地仰望的存在。

虽然厉王妃这个称号也很强了，但厉王妃与她实际上没什么关系。是她死了之后，白雨才穿过来的，附在她的身上，借着她的躯体复活。

如果没有白雨，她的躯体也就在地底下，烂了，臭了，成为一具白骨。

所以，她从来不将自己与白雨划等号。但同时，她也知道，是因为白雨不同于常人，她有本事，自己才有如今“重活”一次的机会。

白雨于她有恩，天大的恩。两人既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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