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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公审,如果就这么让他们离开,白雨不孝的罪名就洗不掉了。
哪怕她和梁宽两人撇清了关系,围绕着自己的谣言也依然不会结束。
白雨垂下了眼皮。
“梁夫人与白曦儿,敢不敢对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发毒誓呢?”
梁氏一怔,白曦儿依偎在白展风的怀里,脸色苍白,一副虚弱不能说话的样子。
“你竟然还敢逼我发誓……”梁氏道。
“不敢吗?”
“我五岁之前,你把我丢在乡下的庄子里自生自灭,五岁接我回府之后,却又嫌弃我并非亲生,虽给我小姐的名誉,但却在府里过得连丫环都不如。”
“我每天吃的,都是府中的剩饭剩菜,有些甚至是发馊的臭饭。”
“我病了,府里从来不给我找大夫,还是照顾我的嬷嬷用了自己的私银替我讨了几副药。”
“所谓的手足之情,不过是姐姐犯了错,推在我身上,便由我来承受。她砸了白丰磊的花瓶,我替她受鞭;她贪玩受了风寒,又说是我贪玩硬拉着她陪,害她受寒。”
“她明明大我五岁,却说我推她下水,说我年纪小心思毒,见不得姐姐受人喜欢,嫉妒她就想害死她。”
“我在府中,住最偏最破的院子,冬天无炭火,夏天无薄衣,我的好娘亲从不为我制新衣,赏的都是姐姐不要的旧衣赏。而那些衣赏,白大小姐还觉得是我占了便宜,在送过来之前,每一件衣裳上都剪了好几个破洞!”
“逢年过节,家家团圆,喜气洋洋,一派和谐,府中嫡子庶子围坐一桌,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我要是想吃一顿饱,还要去厨房里帮佣,用一天的劳动换取一碗不臭不馊的饭菜,换一碗鸡屁股沾一点荤腥的汤水。”
“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宣平候府里最被排斥的人,从小我便不敢出现在府里的主子面前,生怕让他们想起我,就会给我栽个罪名,又给我几鞭子将我关在柴房里……”
“而且,最重要的,你们都忘记了吗?我为何能与厉王爷定亲?”
“是因为你们给我下毒,你们想让我死,出卖我的尸体为你们换取利益,想以冥婚之名义,攀交上厉王府之后,将白大小姐嫁给当时的季二公子!”
“白大小姐一直觊觎着想嫁给季二公子,自愿献身,才会有了清白被毁一事。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们倒打一靶,栽赃到我的身上,以为就能瞒天过海吗?以为就能欺瞒天下吗?”
“以上所言,句句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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