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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吃痛,装不下去,一声轻呼醒了过来。
“这……这是怎么了?”
她装着迷茫。
白曦儿趁机哭叫:“娘亲!娘!是这丫头不孝,把您气病了啊!娘——!”
她喊得那么凄厉,梁氏当下也红了眼睛。
“曦儿,她……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妹妹……”
“她怎么会是我妹妹呢?她若是把您当成过她娘,把我当成她姐姐,她就不会明知道您爱吃珍珠脆,却把珍珠脆全部买光,宁愿分发给外人和下人吃,也不肯给您送一份!”
“她若是把我当成她姐姐,她就不会设计我,让我与季二公子同一屋檐,陷害了我的清白啊!”
“她就是一头白眼狼,不顾你抚养她多年的恩情,也不顾念兄姐的手足之情,想要得到什么就使尽手段去抢,如今,连王爷也被她蒙骗了,世人根本不知道她真正的本性啊!”
白曦儿仿佛要道出多年的秘密,痛心疾首的哭喊着。“您常常说家丑不可外扬,无论她做了什么我们都要顾及她年纪小,原谅她。可今天,她连她自己的生身父母亲都不认了,又怎么会认您这养育多年的养母呢?”
“娘,别再欺骗自己了,大哥哥,不是我不顾念她年幼不懂事,而是她的本性如此之坏,我们不能再包庇隐藏了啊,再这样,我们就是助纣为虐!”
白曦儿边哭边控诉着,梁氏也是渐渐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甚至哭得几度晕厥过去。
梁氏的族人站在边上,更是抹着眼泪,口中不断的说:“造孽啊。早知道她是这种性子,当初就不该让你领养了她。”
一场早已过时的告状,一个没有证据的指控,现在演变成了宣平候府的人在这里集体指认白雨六亲不认。
若真让他们指控成了,这案子确实很难处理。不孝长者是重罪,可战神厉王爷又岂是这么好招惹的?
温远真不想招惹到厉王爷的家世,除非此时厉王爷已宣布退亲。
“你们说的这些,可都有证据吗?”
温远问。
“证据自然有,我们全府人都是证据,昨日娘亲为了讨一份珍珠脆吃,就被她在院子门口痛骂了一顿,她的侍女,还动手打人!”
白曦儿说:“还有,我如今的清白名声,就是被她所毁的。是她约了我去那个房间,却没想到季二公子也出现在那里,我被她下了药,这才……才……”
白曦儿拔下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大人,为了证明我所言句句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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