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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小纸片人悉悉索索的来到了聂府的墙角。

两人一合计，各自分头行动。

一张小纸片人循着气味，来到了聂清语的院子。它翻过高墙，越过大石，趴上窗棂，进入了聂清语的闺房内。

在接近的时候，小纸片人往自己的额头贴上了一张小型的隐蔽符，隐藏了自己那根本就没有的气息和身形。

多宝阁的架子上，镶着又大又圆的夜明珠。玛瑙琉璃，金器玉碟，上好的工艺，描蓝的花纹，无不透出艺师的高湛和金贵的气息。

屋子里点着极好的檀香，冲淡了屋内的血腥之气。

一个穿着破烂，面黄肌瘦的平民之女，双手被反绑着，跪在地上。她似乎已经到了将近气绝之时，但是又没有断气，身子依旧跪着，如同被一根支杆撑着一样，僵硬的杵在那里。

身边，数十个黑影围着她转着，不停的吸取她身上的生气。

聂清语就坐在不远处的贵妃椅子上，摊开了肚皮，解开了衣裳。在她的肌肤上，重重叠叠的几十张人脸。这些人脸遍布了她的全身，此时全都胀了起来，将聂清语的身体撑得像一只快要涨爆的皮球。

此时，在这屋子里是没有丫环的。任何丫环只要出现在这里，见到这一幕，那都是没有命的。

“给我吸，给我吸！”

“不，给我。它已经吸了很多了，我还没吸上几口，快让让我！”

“住嘴！你们在叫什么，我最先来的，你们都要服从我，让开！”

“谁管你先来后来，在这个躯体里，我们都是平等的！”

“就是。谁管你什么来头，任你生前是什么来头，现在不也和我们一样吗？肖公公，你当你这里还是皇宫的大殿当中吗？”

“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笑声响了起来。

“我一介贱民，没想到有一天，也能与肖公公平起平坐，哈哈哈。”

生前死得如何凄惨，死后却与地位曾经高贵的人同吃同住。

“你们放肆！肖公公岂是你们这等贱民可以口出污言的身份……”

“哟，这不是风流成性的吕婕妤吗？你那浪荡的性子整天占着身体出去跟六皇子鬼混，尝遍了好处，现在还敢在我们的面前端架子？谁不知道你下贱无耻！”

吸着人气的黑影一个接一个的喷骂起来，竟是谁也不肯服输谁。

在这众多的争执声中，有一个极为微弱的声音夹在起中：“你们……不要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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