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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叭答叭答的落下,惨叫的声音被死死的捂住,但是仍然泄漏出一些让人听起来更加惊惧的声音。
小纸人躲在裙子内侧,嫌弃的从裙子上跳了下来,薄薄的纸片像小偷一样钻出裙底。
卡嚓卡嚓,切肉的声音却像是在切着什么木质的材料一样,沙沙沙沙的落下很多血肉与碎沫。
白曦儿叫得很惨,季司庭干脆扯烂了她身上的衣裳,卷吧卷吧成一团,塞进她的嘴里。
人面疮被切的时候就醒过来了,但是它已经完全没有与季司庭对抗的能力。季司庭手上的煞玉摁在了它的脸上,煞气入侵,烧得它的脸上冒出一阵阵的白烟。
“叽叽——”
人面疮发出了叽叽惨叫,整个面孔也扭曲得不成样子。
在它被切落的地方,白曦儿肚子里的内脏清晰可见,而刚才人面疮吃下去的食物,也顺着血水哗哗的往下落。
地面肮脏到无法形容,一股浓郁的恶臭冲鼻。小纸片人为了避免被溅到,悄咪咪的在地上一点点的贴面挪着,挪到了墙角。
“贱人,凭你,也想当我的妻子?”
季司庭用匕首割下了人面疮后,恶狠狠的甩在地上。他收集在玉佩中的煞气往人面疮上攻击,两方撕斗。而人面疮脱离了宿主,就会失去大部分的力量,不一会被便被煞气斗得如同一张贴在地面上的纸皮,枯竭得更像是一张干枯掉的树皮。
一个黑色的透明人影在人面疮的位置上显现出来。
“放……放过我……”
那人影瑟瑟发抖,跪伏在地上向季司庭哀求:“求求大人放过我吧。并非我妄想攀附,而是我欲夺宿体必须完成宿主的心愿,这都是宿主的意思,与我无关啊大人。”
“其实我是想过,一旦得手就会解除婚约,从不敢冒犯大人您啊。”
任那人影如何哀求,季司庭依然面色冷峻,眼中更是嫌恶之极,仿佛自己一双名贵的靴子被街边的狗屎沾上了一般,厌恶得不愿意饶过它。
“聂清语敢算计我,这是给她的一个教训。”
至于白曦儿,她连让他多看一眼都不配!
季司庭轻吟咒文,玉佩中的煞气再度发威,一举击散了那透明的人影,惨叫声划过耳膜,那只寄生的怨灵便连投胎都不得了。
处理完了人面疮,季司庭用帕子擦试自己的匕首。
鞋上沾了点血,他走出屏风外,坐在椅子上,任由店家捧了一双新的鞋子进来,给他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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