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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泪斩马谡,如果王爷不斩,大概就是彻底撕破脸皮,文武百官大面积称病请辞在家,让朝廷彻底瘫痪了。”
京城是一个人情社会,尤其是内城,有人捧着你,你才是爷。
慈安太后望着苏曳。
在很多汉人大臣来说,所谓旗务改革一之事,是你们八旗的家事,我们汉人无权过问,正好可以置身事外。
“我们这边不硬起来,南边的曾国藩他们就会软下去。我们这边强硬了,湘军那边才会彻底对抗到底。”
总不能不抵抗吧,总不能让苏曳一个人,把所有的八旗王公全部摁死在地上吧。
崇恩道:“王爷,载垣作为旗务改革大臣,又是亲王,本是最合适人选。但如今一直躲在后面,看来是不愿意冲锋陷阵的了。”
文祥出列:“臣附议。”
在南京,完全就是苏曳的地盘,所有人对他都是敬仰和服从。
几个人沉默,表示认同。
苏曳道:“不,远不止于此。”
“我倒是没有真想死,就是想要感受一下这心境。”
这话一出,全场更是彻底色变。
但接下来,不知道又有多少旗人披麻戴孝。
“还有南方湘军。”
没有这本事,就不充这个英雄好汉了。
整个朝廷就只有一个议题,捉拿兆布,明正典刑。
这两人在苏曳面前,口口声声自称奴才。
陕甘回乱,疆地反清,清廷将近三分之一的土地,岌岌可危。
她眼泪汪汪地盯着苏曳,哭道:“要不然,你还是把她叫回来吧,我实在撑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他这个阿玛就要殊死一搏。
什么?
我们不但不能处置兆布,而且这几千名旗人,还要被流放宁古塔?
你苏曳,欺人太甚。
惠亲王绵愉再一次出列道:“启禀太后,兆布没有旨意,擅自出动军队,罪大恶极,请立刻捉拿,明正典刑。”
但不管昨天小太后如何向苏曳哭闹,此时是有安全感的,至少昨天晚上能睡着觉了。
但是,朝会还是不得不进行。
结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是被推出来的领导者,并且关键时刻的下令者。
钟粹宫内。
其实,他算是隐忍的,心中坚决判断自己的儿子翁同书就是被苏曳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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