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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还。”
她厉声道:“苏渊!你欠我的还少吗?!你还敢说你没有对我不起?”
皎洁的月光下她清清冷冷立在亭中,眉眼冰冷如雪,竟似瑶池月宫下凡的仙子。
苏渊浑身一颤,良久才道:“是,是我苏家对不起你。”
他神色复杂看了安如锦良久:“冷香,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怨我。不过傅家一案真的不是我苏家在背后筹划。若是我们苏家,那你父亲和我父说这事时,我父怎么只是避祸而已?”
“那是为什么?”她一字一顿问。
苏渊慢慢道:“是不是我说了,你就可以和我离开这里?”
安如锦慢慢点头。
她闻言抿紧红唇。长袖下她双手紧握手心,长长的指甲几乎嵌入其中。
疼痛和寒冷提醒着她坚持下去。就快要接近真相了。她好不容易得到这个机会再也不能让傅家不明不白就此沉冤。
苏渊慢慢道:“不管你信不信,只要我说了,你一定会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当年景王事败被杀。他的一子一女不知所踪。听说景王起事的金银珠宝和粮草都被藏了起。当年先皇翻遍了景王的辖地都不见起事银子的一点蛛丝马迹。由此你能想到什么?”苏渊问。
安如锦目光幽幽:“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人藏起来,另一种则是谣言。”
苏渊面色不动,淡淡道:“是。当时许多人都是这么想。包括先皇。甚至先皇派皇城司秘密调查都差不到半点,渐渐的,他们便觉得景王的这笔钱也许是被手下人分走卷逃了。”
月色冰凉如水,安如锦静静听着。
苏渊道:“就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就在所有人都要遗忘这件事的时候。庆州的女尸案出现了。庆州离景王的辖地云州,一个南一个北,相距有千里之遥。那女尸的身份……其实是景王的宠妃!”
安如锦倒吸一口冷气。
苏渊眸色冰冷,仿佛说的不是惊天动地的谋逆大案,而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他淡淡道:“景王的宠妃在事败时已经身怀有孕。景王事败,她也一起不知所踪。从她怀孕的时机看,她是在景王事败后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所以才会被隆重下葬。”
安如锦的手心已经沁出冷汗。答案呼之欲出,匪夷所思但是却令人不得不信。
苏渊道:“你父亲为何如此大惊失色,因为他经过仵作检验验明了这女尸身份,而且这女尸身上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每一件都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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