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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饿,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要死了。本来我可以服软在父皇面前求饶,可是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跪满一天。终于在傍晚时,我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张娇嫩又幼小的美丽面容。她看见我醒来,欢喜大叫起来……”
安如锦看着萧应禛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似迷茫又似极痛苦。
她不由握住他冰冷的手。
萧应禛从沉思中惊醒过来。四目相对,眼前是清丽却憔悴的面容。
他苦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让人笑话。不过朕想说,从那时候朕心中发过誓言,一定要好好保护韵儿。不论她是不是嫁给朕,都要保她平安。可是没想到,太皇太后的心思却不是这样……”
安如锦沉默。凡事牵扯到了太皇太后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纳兰韵只是太皇太后示恩天下的一颗棋子。从某种意义来说,纳兰韵的处境和年少的萧应禛是一样的。
他们相依为命,年少纯真,更无法忘怀。
他忽然轻叹:“如锦,这些日子你也难过吧?”
安如锦涩涩道:“不难过。”
她只是伤心,并不难过。可是这种伤心明明对她来说这么陌生又奢侈。她只不过是冒名顶替入宫的死囚女犯,哪有什么资格去伤心?
他爱上纳兰韵理所当然,而她,爱上他……无计可施。
萧应禛慢慢道:“你别骗朕了。千和香你是为了朕制的。朕都明白。”
安如锦浑身一震。有什么酸酸涩涩从心中涌出,止都止不住。
萧应禛深深看着她:“朕都明白。”
泪从眼中夺眶而出,她扑入他的怀中痛哭失声。所有压抑的、苦痛的都喷薄而出,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苦又幸福。
她的隐忍、她的痛苦、她的日夜不能寐,身世之秘,如履薄冰的战战兢兢,统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所有的不甘不愿,无法解脱的难题仿佛靠近他就可以得到救赎。
这个夜,风簌簌,雨飘飘。
宫灯长明,帷帐深深,这个深秋终于夹杂着南下的寒气浩浩荡荡而来。
……
纳兰韵的病稳定下来,能见缓慢好转,却无法预测将来会如何。几位太医联合会诊后闭门向萧应禛禀报了将近一个时辰。
谁也不知道到底纳兰韵会不会痊愈,但是那日萧应禛一个人关在御书房一天一夜,足已让人揣测不已,而且是往最坏的方向揣测。
安如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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