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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的地方。”
“当年静王府的事肯定别有内幕。唐桃杏虽然只是个奶娘,但是小世子死了,你想她身为奶娘怎么可能不以死谢罪?她要么知道了什么,要么就是事后觉得自己难逃一死,赶紧躲了起来。”
福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难怪小的到处查都查不到这唐桃杏到底去了哪儿。”
他说完立刻问:“安尚宫知道此人在在哪儿吗?”
安如锦唇边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她啊,人在冷巷。人称唐婆子。”
……
福英走了。他走得心满意足,而且他还厚着脸向安如锦讨要了几枚可以助安神入眠的香丸。这才千恩万谢地走了。
安如锦冷冷目送他离开,这才慢慢走回甘露殿。
心头久久盘踞的疑云终于揭开一点点光亮。
千机娘子、静王府,唐桃杏……这三个串起来,旧事终于有了一点点轮廓。当年静王府的惨案恐怕和千机娘子逃不了关系,至于唐婆子,不是当年的参与者,就可能是至关重要的人证。
千机娘子已经死了,唐婆子也垂垂老矣,至于静王府她根本无从接触。
十几年前的疑案又一次呈现在眼前,她隐约抓到了其中的脉络,却又觉得心灰意冷。
就算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顶多只是给故人一个交代罢了。而自己傅家的血案,何时才是能真正解开?
她看着远处的红霞遍布,泼天的通红霞光笼罩在延绵不断的宫殿上,天地间一片血色。
……
夏,随着几场暴雨悄然而至。
天气仿佛一夜之间热了起来。甘露殿中到了晚上要在龙榻旁放上几盆冰盆。冰鉴里面时常有瓜果放着,只等皇上想到了就可以消暑解渴。
甘露殿中常年焚香,可谓日以继夜。安如锦把焚香改为熏香,还拿了不少香花放入水中,以水汽化去燥热。
萧应禛更忙了。他每日日理万机,午夜才回。时常他到了甘露殿,只剩下安如锦一人独自守着。
他让她早点歇息,安如锦婉拒。她道:“皇上如此辛苦,如锦只是在殿中安心等待而已,并不累。”
萧应禛见她如此固执,欲言又止。不过过了两日,安如锦便发现他早些回来了。
他能早些回来,她自然也不用等到半夜。
她以为他是政事少了,直到福泰玩笑说起萧应禛批阅奏折更快了。她这才恍然明白他是为了她早些回来。
听着福泰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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