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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没想到。”
匠帮捂着脸,“现下说啥也没用了,被抓进来这劳什子的安庆营,一月也就三四两银,还得给人卖命。”
“那你逃出营去便是,那河道边没营墙,晚上你悄悄跑,你自己来投的军,他们不知你家在何处。”
“逃出营去那么好逃的?你是没看过安庆营抓逃兵,抓到就要砍头的!”那匠帮苦着脸,“那录姓名的军爷坏得很,听到我池州口音又看到身上灰浆,径自录的匠帮,跑了他们要去找帮头要人,不交就要赶帮头走,帮头愿意走的?他就是池州老家人,我逃了他就要来抓我,左右这匠人是当不成了。”
周琛突然有点愧疚,当下小心的道,“就当营兵也挣不少的,你看来安庆营当兵的,都是些好汉……”
他说着回头看了看,总共是一个小队十一人,这屋中还有八个士兵,另外一个出去串门打听消息了。
就眼前看到这八个,都不是什么身强力壮的模样,而且年龄还大,至少有两个看着快四十了,头发都是花白的,最老的那个牙齿掉了三颗,其他几个衣衫破烂,瘦里吧唧的,躺在床上都没个模样,似乎跟好汉也不沾边。
“以后都是些好汉你看。”
那匠帮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正要说话的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人,正是方才出去打听消息的那人。
他一进门就喊道,“打听到了,步火营的月饷前面三月给月饷五钱,入兵册后一两。”
屋中顿时闹起来,躺着睡觉的纷纷围拢过来,满脸讨好的笑,跟那打听消息的人不停询问,那两个年龄大的兴高采烈。
“五钱还管饭,这就不少了,听说还要发鞋子,庞大人真是菩萨。”
“两月就能存一两,外面哪找去。”
“一两就是一块银币了,我看过那银币,是真体面,我也去换一块。”
周琛赶紧站起来扒开其他人,一把揪着那打听消息的人,“你听清了是五钱还是五两?怎地我听说营中至少都是二两?”
“五钱,步火营就是五钱,石牌这里米都买一石了,敞开的吃。”
“五钱月饷?”旁边的匠帮听了,突然捂着脸呜呜的哭起来。
周琛反而松一口气,“我要去铁甲营的,不留在步火营。”
那人摇摇头,“步火营不按安庆营的规矩,说是不许转去其他营头,步火营就只能在步火营,哪里也不能去。”
其他几个士兵毫不在意,不停的笑着,讨论怎么用那五钱银子。
周琛失神一般走回床边坐下,呆了好一会,捂着脸和匠帮一起呜呜的哭起来。
……
“报大人知道,步火营应募者十分踊跃,虽然营头新立不久,但百姓也是认可的,只在石牌和盛唐渡两处设募兵处,两日已凑齐一个司的员额,还有好些义民来得晚,盼着再募呢。”
石牌武学的大校场上,一群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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