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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这何三娘就是不老实,平日好久没见她闹事了,今日不知怎地发癫。”
谭癞子此时终于稳住神,他回头过去,只见那孙红儿也在看他,她轻轻的道,“何三娘平日仗着力大,专欺负我们娘俩,发下些口粮也被她夺去大半,她说奴家良心不好,才是昧了良心。”
谭癞子一脸气愤的对袁婆子道,“平日可是如此?”
袁婆子看看那孙红儿,迟疑一下道,“许是这般的。”
“把那何婆子迁出去,她又不是犯事家眷,看押在这里作甚。”谭癞子又背起手,“这些婆子家都是犯事的,看押归看押,也未必个个都可恶,有些踏实的还是要好生照料。”
袁婆子看看孙红儿后,小心的拉着谭癞子衣袖往外走了几步,低声对谭癞子道,“老身都明白,只是这孙娘子送来的时候,来人只说是家中男人犯事,惹了庞大人发怒的。来了这些日子都说……看不出是个踏实人,这墩中婆子多的是,还是老身另外送两个……”
“怎地不是个踏实人,谭爷啥都没有的时候,她便愿意嫁给谭爷,怎地不踏实。”谭癞子指指孙红儿母子道,“看看这些墩户都过的什么日子,袁婆子你别整日盯着墩中几个人,还得多赚银子,现下谁有银子,就是那些回来的兵将,他们刚发下来的杀敌赏银一家都是几十两,方才交代你的事情,什么食铺酒铺暗门子,赶紧的办起来,石牌镇缺着呢!”
……
“什么鬼地方,连个喝酒的食铺都寻不到。”
满达儿急匆匆的行走在石牌镇的东西大街上,后面几个同队的游骑兵,都是在北方招募的边军和镖师,能来安庆的多半就是单身汉,这帮人都没有安家,休假就只能在镇上找酒喝。
去年大军勤王的时候,石牌修建了许多新营房,这次武学搬迁过来,勤王军返回后带来许多民夫,最近又有不少新营伍调动到石牌,说是要操演新战法。
镇上突然变得热闹非凡,特别到休假的时候到处都是兵将,安庆营禁赌不禁酒,喝酒成了兵将舒缓压力的途径,食铺变得十分稀缺。
满达儿一伙已经走了两家,连酒都卖光了,他们只能继续往前找。满达儿一伙人走得快,只有秦九泽慢悠悠的落在最后。
旁边杨仕忠一指前面,“酒招酒招!”
这杨仕忠是铜城驿招募的镖师,走南闯北的见多识广,满达儿平日都听他的,既然他说是酒招酒没错,立刻一马当先气势汹汹赶到门前。
食铺中热闹非凡,街边都摆了七八桌,仍然座无虚席,竟然全部是安庆营的士兵,周围还有几伙士兵在等着空位。
此时只听一桌人那里大喊一声,“店家会钱!”
那掌柜还没来,周围等候的兵将已经先围过去,离得最近的一伙已经到了桌边。
满达儿早就酒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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