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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官的人,跟着他又提出一条,要从桐标营带走一半重步兵,庄朝正任标兵左营副将,这样桐标营又可以腾出一个位置,意思也是让给本官,又没耽搁庄朝正,兵马变成了他山东标营,就是两个官位换兵马走。”
深夜的中军书房中,庞雨刚刚把一个空碗放下,一碗麻塘鲫鱼熬的汤喝下去,不由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对面坐着何仙崖和余先生两人,这个后衙才是总兵衙署的要害,以前地方局促,只有赞画房设在后衙,现在把后面两块民居买下,扩建了一倍,兵房、文书队、镇抚队都搬入了后衙。
桌案上的文书堆积如山,是何仙崖和余先生两人都认为需要庞雨过目和签署的,何仙崖是承发房司吏,处理整个衙署的文书,余先生是中军书房首领书办,处理庞雨个人文书,在衙署内也属于互相制衡。
庞雨加了几个夜班,大致把堆积的文书处理了,这个过程也方便庞雨了解这一年安庆的内部事务。
何仙崖喝下一小口鱼汤,“那大人定然是不应承的,大人要的是兵马,不需要官位。”
庞雨看向余先生,“余先生觉得呢。”
余先生赶紧放下碗,“大人必定不会应承,首要山东地方涂炭,钱粮用度难以支应,史道台不让咱们接济周转,钱粮没有保障,这支重步兵去了不出三月,就跟他处官兵一般,白白废了大人一支精锐。这其次山东太远,兵马去了成一支客兵,跟咱们安庆营就多了生分,年月久了还是白废了大人一支精锐。”
庞雨微笑了一下,余先生跟着压低声音道,“湖广那边三个千总部,已经年余未回,久客思归是有的,地方太远通个消息就是一月,时间长了生分就难免。这边若是再把庄朝正一支派出,那重步兵全身批挂甲仗都是大人费心筹措的,这些年饷银数倍于江南家丁,若是来个文官随意便调走了,以后咱安庆营不够他们分的。”
“本官确实回绝了他,也没问庄朝正自己的意思。”庞雨把空碗推到一边,抬眼看着何仙崖,“史道台要高升,安庆这里兵备道要来新人,监军也定下要来安庆,咱们自家营中的将官,按朝廷的赏功各有升迁,不少要单独领一个营头,按朝廷体制就不是本官属下,但兵将还在领本官的饷,到底是谁的兵,安庆看着跟以前一般,但内里是不同的,我们要先把这内里弄明白。”
何仙崖赶紧道,“是以兵制要改,小人觉得这衙署里面也要改一改。”
庞雨翻了一下剩余的文书,“没看到兵制改进的牒呈,兵房可定下了方略。”
何仙崖看看余先生,见对方没有说话的意思后才道,“争执最多的的混合千总部兵制改进上,兵房给出的是一部三司,并针对东虏白甲兵增加重步兵局,庄朝正、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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