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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还没本事杀我,这一路去北边,我杀了至少五个鞑子,现在升到游骑兵队长了。”
“了不得,还是游骑兵的队长。”曾支木眉花眼笑的搓着手。
杨光第拉着曾老头到床边坐下,那边的哑巴已经转身过来,蹲在马槽边听两人说话。
“北边杀得可惨,回程的时候说济南附近闹土寇,庞大人派我们游骑兵去查看,那一城的人都死了,只要是鞑子路过的地方,都可怜得紧。”
曾老头叹口气,“原来山东闹过闻香教,后来又出过乱兵,你说才消停几年,让人怎生过日子。”
“鞑子原本就是蛮夷,最是凶残,自己活命还不要别人活,能带走的都抢了,带不走的杀了不说,还一把火烧干净,躲过的人都活不下来。”杨光第越说越气,“跟流寇也是这般,抢了还要放火,以杀戮为取乐,这些人都和禽兽一般,除了害人啥都不会,我们安庆营遇到了全都杀了干净。这次回程的时候,路过的地方那些百姓都记得咱们安庆营,其他营伍过路都跑光了,咱们营伍过路,百姓都送吃送喝,好些没活路的还跟着咱们一路走回安庆来。”
曾支木叹口气,那哑巴一直看着地面,也不知道听懂没。
杨光第等了半晌后道,“曾爷,我换了匹新的马,是在永定河边抢的鞑子好马,我觉着差不多三岁,想请爷帮我去看看,曾爷要是也说好,那就定下了,换了马还要重考几项人马配合的,不然没全饷。”
曾支木抬起头来,“大火呢。”
“死在博平了,鞑子杀了的,死的时候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何处,回程的时候不准离队去寻,也没法让它入土。”
两人沉默了片刻,曾老头摇摇头道,“你都说北边杀了许多人,读报的说好些家都杀尽了,一口都没剩下,又有谁帮他们入土,更不说畜生了,空闲时候念一念也不枉了。”
“念着呢。”
屋中安静了片刻,杨光第抬头看了看那哑巴,“这哑巴是曾爷带的徒弟?”
曾老头往那人看了一眼,“这是个哑巴,河南流落过来的,在枞阳那边当夫役,我看他手脚勤快,留他当个夫役。”
杨光第知道曾老头是第一司的马工队长,还兼任兽医,营中夫役并不是辅兵,不会跟着军队出征,只是平时干一些力气活,招募夫役这种事,马工队长基本能说了算,司中的辎重赞画问都懒得问。
“他不说话,怎生知道是河南来的?”
“我问过了,是不是河南的,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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