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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不了,那女人更是少不了……”
谭癞子干咳一声道,“谭爷是个正经人,这些不必说了,到时你悄悄办了便是。庞大人那边嘛,谭爷自然要去说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两日你把墩中钱粮账目先拿来本官过目,各总旗、队正都叫来谭爷看看姿……来问个话,这么多女人靠着墩堡过活,那些衙署的人一句空口白话就要解散了,大家去哪里营生去,不知道什么坏心思,谭爷最是见不得不平之事,有本官在你就不用担心了。”
袁婆子两人千恩万谢,谭癞子这才让开门前,袁婆子摸出钥匙开了门,谭癞子走进去看了看,还是有点简陋,比不过潜山二堡的条件。
他径自在书案后面落座,目光往门口看了眼,那袁婆子自觉的关了门站在案前,恭敬的等谭癞子说话。
“谭爷我呢是个念旧的人,来这婆子墩是一番好意,但这里有些人啊,还是有些不讲理的,这个……”谭癞子神色凝重的压低声音道,“如果有婆子追打谭爷我,你一定要来帮忙,不可让她们得手。”
“老身一定来,谭大人你放心。”
“谭爷我就是不放心,你说二郎镇的时候两个婆子追我,你不去挡住他们,反倒跟着谭爷跑什么,害我以为是三个婆子在追。”
袁婆子脑袋偏过来,“谭老爷不要怕这些婆子,追你的两个婆子,一个在二郎镇已经打死了,现下墩中只有一个,老身都把她收拾服帖了。”
谭癞子干咳一声,“谭爷不是怕,你以为谭爷是打不过她们么,休要说两个婆子,谭爷在和州手刃十一个流寇,这次在蓟州啊,一把火烧了鞑子十多个营盘,上万的鞑子都杀了,你满蓟州问问去,谁不说谭爷是个好汉,我会怕两个婆子么,那是不想造杀孽,要是只杀两个勉强也杀了,杀三个那就多了些,上干天和了你懂不懂,嗯,这才被迫跳河保她们的命,什么怕不怕的。”
袁婆子正要搭话,突然听到远处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袁婆子小心的的道,“是不是骑兵回营了。”
“骑兵跟谭爷一起来的,婆子墩要把差事办好,今日就要支应足够的草料。”谭癞子往外边看了一眼,“在北边又夺了不少马,户房说要拨下银子新建营房,以后这石牌的骑兵还要更多,草料也就要得更多,婆子营必须留着。”
……
从府城往西的官道上,正午的烈日暴晒着路面,远处的路面上的空气不停的蒸腾。
道路边一望无际的金黄稻田,中午时分少有农人劳作。长长的骑兵队列沿着皖河河道行军。
“这里就是石牌?”满达儿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怎生跟坐在炕上一样,这日子怎生过得,还不如宣府。”
旁边杨石三哼一声道,“这里许多稻子肯定不缺吃的,比宣府可好多了,你要想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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