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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少年脸色一时有些难看,一时哑言,倒是他身旁的女子柔声说道:“道友莫要误会,我们并非针对两位,只是我们与魔道有些难解之仇,此番行径不过是一时激动,还请两位见谅。”
段渊不语,他突然想起了昨日楚宁说过的,这些人是段琴的家人,对自己意见极大,但此番看来,他们并不认识自己,这意见从何而来?莫非他们最终得知了自己的身份?
他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确实理解,只是,我们不过是讨论到氾叶宫之人,便有人迫不及待地将我等归于魔道……”他看向那挑事的人,说道:“怕不是心虚?”
“氾叶宫?”那女子脸色大变,几步上前,语气夹杂着杀气:“你方才说的可是氾叶宫?”
楚宁不满地微微挡在她与段渊之间:“你们这些人怎么总是这般凑上来?”
“……”那女子身体一僵,目光在楚宁与段渊之间来回了几次,才微微欠身,后退了些:“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听到氾叶宫属实有些激动,一时难以自己,两位莫怪。”
段渊瞧这三人的身份颇有些怪异,这女子方才分明落那少年半步,以低位的姿态走来,此时却突然情绪异常,做出了逾越之举,而那少年却没有丝毫责怪之意,那男子也好似并不意外一般。
“怎么?姑娘与氾叶宫有什么深仇大恨?”段渊问:“诸位来前,我提起氾叶宫可没人同你这般激动。”
那女人愣了愣,她回头看了看男子和少年,不知想了些什么,她说道:“小女子段音云,与氾叶宫有着血海深仇,自入道以来,便以屠尽氾叶宫为目的。”说罢,她的视线越过段渊看向楚宁,又轻声补充道:“宁错杀,不放过!”
楚宁忍不住侧目,当真是仇深似海,入了障了,他心中感叹,这正道怕是越来越腐烂了,然后他突然想起宗主曾说过的,盛极必衰,正道强盛太久了。
段渊点了点头:“说得对,只是我亦与氾叶宫有着杀亲之仇,自然不会私藏魔修,更遑论是氾叶宫之人,姑娘,你们来得晚,我在你们来之前说的是,此次矿脉消失一事,是氾叶宫所为,却不知怎么就要被人打成魔道之人了,早知如此,我们便该守口如瓶,任由你们落入他们的圈套好了。”
其中责怪之意剑指每一个人,那女子面露疑惑,问他:“你怎么知晓?”
段渊说:“说来也巧,我们正准备进城,恰巧撞上了氾叶宫弟子,或许矿脉山上发生了争斗,他们不少人身负重伤,又行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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