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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的雨,而且都不是淅淅沥沥的小雨,都是哗啦啦的大雨,又是收成的季节,粮食全都冲到水,老百姓一年的努力算白费了。
雨水太大,造成湖泊填满,溢出水面,冲毁了不少房屋,一时之间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就这样没有了,那些人都是无精打采,根本没有心思再做什么。
但颍州以前是士兵地之处,自古以来那里的人都会些武功,平淡的田园生活已经无望了,所以只能做起了山贼劫匪,以谋取些钱才。
而且颍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想要整肃风气一时间难以做到。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尽管现在有想法,也无法整治。
王启年实在不明白自家大人的想法,放着好好的陆路不走,偏要走盗寇成群的颍州,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尽管王启年很想问清楚原因,但是他现在吐得是昏天黑地,根本再无精力顾及其他。
看见王启年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范闲也于心不忍,就挑了一个自制的药丸给了他。
这种药丸是他在澹州时就做好的,只不过一直没有找人试验过,没想到王启年竟然是第一个服用。
范闲摆手喊了下虎卫,立即搀扶着王启年去了船舱休息,他这才缓缓登上甲板。
他们从京都出发到现在,大约是半响的光景,但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呢?
按照当前的船速,约莫傍晚时刻,他们便可到达颍州。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看见范闲走上甲板,海棠多多也跟着上来。
听着浪花翻滚,感受着习习凉风,海棠多多看着范闲认真地说道:“你可别想用花言巧语蒙混过关,我知道如果要是走水路到达江南,有一条路可以直接到达,根本无需大费周章绕颍州一圈。”
“真不愧是北齐圣女,这一点都让你看出来了。”
范闲乐呵呵的吹捧道,但语气是十分漫不经心,海棠多多没有多说什么。
见状,范闲认真地说道:“这次到颍州是有目的的,先接个人再办件事,要不然你以为我想来此吗?”
范闲此行前,到了监察院见了陈萍萍,外人眼,他们只不过聊了几句便离开了,但是只有范闲知道,他离开不久,便被影子大人追上了,还带了一封院长大人的亲笔信。
范闲每次想起陈萍萍的外号,暗夜之王,心都不禁发笑,真庆幸生活在这个年代,没有二病这个名词,否则可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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