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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所以想听听看你对这件事的一些想法。”
庆帝说这话时,目光在了范闲身上,注意到范闲的脸上的气色十分的差,苍白的脸上几乎是看不见一丝血色。
想来范闲的伤还真是颇有些严重,庆帝看范闲这个样子,眉头不由得皱在了一起,不管如何,他这伤毕竟也是为自己受的,说什么也不能亏待了他。
转身对着侯公公直截了当的说道:“等下记得让御医把这宫里上好的疗伤药都整理一些,最好是见效特别快的那种,过会儿直接送进范府。”
侯公公听到陛下的指令,立即应声道:“是!陛下”想来庆帝这么做也是为了减轻自己心的负罪感吧,不然总觉得对不起范闲似的,这种滋味可不好受。
范闲仔仔细细的看完了密信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看着有些阴暗。
随即,范闲从思绪之回过神来,语气夹杂着一丝疑惑的问道:“要是按照这信所说,那庆庙刺杀一事是四顾剑动的手?”
范闲那日和刺客交了手,能够确认那天晚上动手的人的确是一个剑客,只不过单凭身手判断,很难确定到底是不是出于四顾剑门下。
范闲是真的很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没等庆帝回答,就立刻开口又接着问道:“这封密信,难道是监察院的密报?”
这封密信的消息直指四顾剑,这京都城内能有这本事探查消息的,恐怕也只有监察院能够办道。
一声充满沧桑感的声音回复道:“是,你猜的没错。”
原来是坐在一旁的陈萍萍回的话,陈萍萍接过话茬娓娓说道:“根据我们监察院这几天的观察来看,有极大的可能是四顾剑门下的弟子云之澜动的手。”
“前些时日,这四顾剑门下云之澜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京都城内,但是在庆庙刺杀一案过后,云之澜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从这些都可以看出来,这云之澜的行动轨迹是十分地可疑,监察院方面认为,对于刺杀一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对方动的手。”
“至于他们真实的目的,也是非常的显而易见……”
接下去的话,陈萍萍并没有直接了当地说完,而是把目光在了庆帝的身上,明眼人一看便懂这是什么意思。
听过陈萍萍这一席话之后,范闲脑袋里将这发生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仍有一处觉得不解。
继而又问道:“可最近这一段时间以来,咱们庆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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