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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的脸色微微一变,极难察觉。林若甫刚要说,
“陛下,这诗……”
林若甫还没说完,范建就急忙插嘴:“回禀陛下,这首诗,臣猜测应是范闲初到京都,心积郁过深所致,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
“小儿不懂事,还请陛下赎罪!”
话音刚,范建早就已经弯腰向庆帝拜了下去,生恐惹出什么不必要的祸端来。
“哦?你觉得是范闲积郁过深?是何见地?”
庆帝神色没有太大变化,听后将长长的袍袖撩起,淡然一笑,又问道:“这种说法倒是新奇,朕姑且听你说说,这范闲究竟罪在何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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