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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调离,滕梓荆妻儿也被你给救走,为什么我们两人不能和平共处呢?”
“还有,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一直作数,只要你答应跟我合作,庆国第一权臣的位置就一定会是你的!”
这是二皇子对范闲的保证。
只可惜,二皇子从一开始对范闲的猜测就是错的。
范闲他从来不想做什么狗屁第一权臣,他只想和心爱的人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但是他却被身边的这些人给硬生生的逼成这副模样,是他们教会范闲去争夺权力,也让他认识到,只有将权力真真正正握在手的时候,才有资格与他人讲条件!
如此看来,他还真是要感谢这些人!
二皇子一直盯着范闲,等着他开口。
“我也想和二皇子和平共处啊,但是那些死去的人在拽着我的腿,我怕真跟二皇子讲和的话,我这里会过不去。”
范闲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二皇子如何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眼神闪过一丝阴狠,但是脸上笑意却只增未减,说,“人死不能复生,沉浸在过去,到最后害得只有你自己。”
“抱歉。”范闲神色冷了冷,表情严肃,说,“什么事情,都只有尝试一下才知道可能不可能。”
闻言,二皇子脸上的耐心也渐渐消散,说,“你这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了?”
范闲淡淡笑着,道:“殿下这样认为也未尝不可。”
若是在牛栏街刺杀案之前,这个求和策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大家都和和气气的。
但是自从滕梓荆死后,这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
二皇子被气笑了,说,“好,好。”
“不过范闲我告诉你,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呢。”
话罢,二皇子径直站起身,一甩衣袍,意味深长的看了范闲一眼,转身离开了。
二皇子走后,范闲独自一人在原处坐了许久。
他一走,醉仙居又恢复成原先般的热闹,外面不时传来的嬉笑声与房间的范闲形成鲜明对比。
他举起酒壶,往嘴里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二皇子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明明知道以现在这种情况,范闲是绝对不可能跟愿意妥协的。
以二皇子的性子断然不会做无用功,但是今天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有其他原因?
范闲一边思考一边喝着,很快醉意便阵阵涌了上来,思绪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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