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腮帮子都麻了,但听着解彼安不住发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饴。
解彼安无知觉地揪住了范无慑的头发:“无慑,我、我不行了,你让开……”
范无慑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
解彼安一朝抒发,待看到范无慑身上的狼藉,简直羞愤欲死,挣扎着想要给他清理擦拭:“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无慑轻轻抹掉脸上的污物,露出一个坏笑:“师兄,舒服吗?”
解彼安脸色爆红,呆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范无慑俯下身,若有若无地亲着解彼安的唇:“你要不要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解彼安受不了这样出格的对话,他羞的恨不能就地消失:“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范无慑抚摸着解彼安薄削的腰线。
解彼安小声道:“也不必……这样,多脏啊。”
“师兄才不脏,师兄果然全身都是甜的。”范无慑咬住解彼安的唇,他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我要尝尝更多地方。”
解彼安浑身一颤,但并未抗拒,他本就心有愧疚,此时又“占了范无慑便宜”,仅有的犹豫也变做顺从,便搂住了范无慑的脖子,将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别害怕。”范无慑凝望着解彼安,“师兄相信我吗?”
解彼安看着那双被欲望浸染却也难掩深情的眼睛,点了点头。
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控制不住了,一百年了,他疯狂的想念着这个人,想念着这具身体,想念这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但穷尽想象都不如此刻的万分之一。范无慑发出畅快的长叹,眼睛逐渐赤红。令他肖想了百年的身体,如今再次回到他怀中,任他予取予求,而且,心甘情愿。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过此刻,叫他死了也甘心!
“我要让师兄除了我,再也没办法想任何人。”范无慑说到做到,身体力行地侵占了解彼安的所有感官和思绪,他是一只饿了百年的猛兽 ,叼住猎物后,疯狂而贪婪地吃食着,不啃尽最后一滴骨血不罢休。
几欲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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