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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着几分草地的气息,十分好闻。
李承平眉头缓缓皱紧,看着不远处躺椅上的范闲,一时间,只觉得满心疑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最开始被范闲戳破心中想法时,他本以为自己隐瞒多年的事情会随之暴露。
不曾想,看范闲的样子,竟有意帮自己隐瞒?
难道说……
念头至此,李承平恭恭敬敬的朝范闲拱手:“还请先生护我!”
“好说。”
范闲头也不抬,半眯着眼缓缓道:“我晚些时候想要到江南一趟,你当如何?”
范闲这话虽然说的平平无奇,但心智成熟,远超同龄人的李承平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
沉默良久,李承平这才缓缓开口道:“愿听先生安排。”
范闲嘴角微微扬起,心中那块巨石稍稍往下放了放。
今日他才算真正见识到皇室子弟的心性多么恐怖,怪不得二皇子太子二人这么难对付.
不过是一个小小少年,生在皇室,都有这般胆识服毒保全己身。
想要搞定二皇子和太子之流,又怎么会简单?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最起码现在目标非常明确。
江南事宜有五竹叔和范思辙帮忙操持,接下来,只要赶至江南,一切便能搬上日程。
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搞错了一件事情。
想要解决二皇子,若只是削去其实力,禁锢府上,并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被禁锢了,可以放出来,实力被削,再拉拢朝臣便是了。
所以,只有先断其根基,才有机会做其他事情。
即便这些时日范闲和二皇子之间一直相安无事,甚至隐隐的还达成了某种默契,但这并不代表范闲忘了滕梓荆的死!
在京都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有序的推进自己的计划。
初回京都时,他棋差一招,非但没有将二皇子解决,反而把自己身后的所有势力全部都暴露了出来。
而对庆帝来说,当时的他,便是即将失去掌控的棋子。
而二皇子借着西郊袭杀事件,表面上受罚,实际上却避过了一场大劫。
之后庆帝变着法子赦免了二皇子,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他为了解决西郊袭杀案带来的影响,只能一步步削弱己身实力。
简单来说,范闲想要替代二皇子成为庆帝手中的磨刀石,就必须要成为受掌控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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