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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他先是怔了一下,而后淡笑道:“长公主府倒是去了。”
笑了笑,范闲随之道:“不过事情并非殿下所想的那般,我只是单纯的拜访长公主殿下而已。”
说话的功夫,下人已经快步将茶水送到了跟前。
轻抿了一口,范闲这才接着说道:“毕竟凶手是什么来历,监察院那边到现在还没有给出答复,我又怎么能凭空污蔑旁人呢?”
太子似是没有想到范闲会是这样的答复。
盯着范闲看了半晌,太子突然眨眼一笑,但眉眼中却透着几分冷意:“原来如此。”
太子再度提笔,缓缓问道:“姑姑酿的酒,还算不错吧?”
“味道是极好的。”
范闲笑了笑,接着说道:“昨日提了一坛,晚上便喝光了,今天还在想要不要再去蹭点酒喝,不成想却被殿下喊了来。”
说着,范闲随手放下酒杯,缓步上前。
案桌上的画已经有了几分雏形,看布局,是冬日雪景图。
漫天雪花之下,有仕女素手摘花,身前竹篮中已经攒了半框,点点碎花,神韵十足。
“殿下画工,果然不错。”
闻言,太子指了指摆在一侧的毛笔砚台:“可值得小范大人落笔?”
“可。”
范闲直接抄起毛笔,凝神思索良久,旋即写下一篇五言绝句。
“竹影和诗瘦,梅花入梦香。”
“可怜今夜月,不肯下西厢。”
写完这首诗,范闲转头看向太子:“殿下,这首诗,还算应景?”
“字字不见冬日,处处皆是冬景。小范大人不会是诗神,这首诗,写的真真是极好的!”
“殿下喜欢就好。”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范闲目光却落在画中,那个挽着竹篮的仕女,虽然没有面容五官,但那身姿,用意颇深。
这首王庭筠的《绝句》用在此处并不合适,特别是首联的“竹影和诗瘦”,平白给这幅仕女冬日·采梅图添上了几分孤寂感。
但范闲赌的却是尾联两句。
现在看来,他猜对了。
就在范闲正做客东宫时,其父范建正在做客御书房。
准确的说,范建是不请自来。
范建初进门的时候,庆帝正在批阅奏折,赐了杯茶,之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范建。
毕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范建也不在意,只是静静地喝着茶,等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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