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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的看,如果你和孟旬站在一处,必有一人会死。”
“你觉得陛下会对谁动手?”
太子眼中涌现出浓郁至极的惊愕神色。
孟旬如今是功成身退,重归朝堂主持春闱,更是天下独一桩的美事。
这般的人物,除了死在床榻上,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下场,否则,不只是庆帝,就连整个庆国的脸面都挂不住。
也正是为什么庄墨韩凭空污蔑范闲,到最后还是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北齐,最后病死家中的缘故。
文人固然不重要,可若是名传天下的文人,便不好处理了。
看着太子神色有了变化,长公主接着说道:“你可知,为什么孟旬许久前便退出了庆国朝堂,可陛下却没有准许他告老还乡,而让他在南湖湖畔盖了座茅草屋住下?”
当长公主问出这话的时候,太子就已经明白这里面的含义了。
因为庆帝担心,像孟旬这般的人物,不管身处何地,只要身边有文人学子,所有人都会以他马首是瞻,最可怕的情况,便是听一人令而对抗朝廷。
父皇,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局面的出现。
念头至此,太子随即起身:“姑姑,是我错怪你了!”
一揖倒底,态度恭敬到了极点。
“这酒,味道如何?”
长公主摆摆手,示意太子坐下说话。
见姑姑有意转移话题,太子旋即沿着台阶下台:“初入喉时,辛辣无比,好似含了块炭火,转瞬功夫,热意渐渐消去,梅花香味充盈口腔,回味悠长。”
“为人处世如饮此酒。”
长公主刚想倒酒,太子便主动代劳。
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长公主淡然道:“入口如何并不重要,后味才是重中之重,可若是连品下去的勇气都没有,自然无法品尝到后味。”
闻言,太子旋即微微颔首:“受教了。”
言毕,太子想到其他事,又赶忙道:“我这就让人撤回来。”
今天晚上袭杀范闲的刺客中,有两位八品上的高手,一人负责拖延叶仁,另一人,负责击杀范闲。
若是真让他们得逞了,父皇那边怕是不好交代。
“无妨。”
长公主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有几个高手也好,免得让人觉得刺杀有些儿戏。”
京都城,虎踞街上。
灯会异常热闹,而且街上行走的,不乏一些本该待字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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