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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虽然出现了不少偏差,但林若甫已经没有了第二个选择。
“范闲怎能与庄大家相比?”
贺宗纬一脸的义正言辞:“他虽然写了不少好诗,但那又能如何?流连醉仙居,整日与歌姬厮混,饮酒作乐。”
“太学是什么地方?”
“菁菁学子求学的清净之地,若是让这样的人进了太学,岂不是要搞得乌烟瘴气?””
贺宗纬从头到尾就抓死了一句话。
范闲这人品行不端,不得进入太学任职,而且字里行间接连提及范闲早些时候在醉仙居的事情。
关键是,当时范闲的那番举动,的确是为了自污名声。
所以这件事情说破天也不占理。
而林若甫的那个门徒显然也是个巧言善辩的主,言谈之间则表示范闲名声不佳但文采出众,庆国无人能及。
说话间和贺宗纬针锋相对,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辩论了足足好半晌,最后庆帝听得有些不耐烦,重重放下酒杯。
“咔”的一声响,声音虽然不大,却把正在辩论的两人瞬间镇住。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不过是些许小事,何必再提。”
说着,庆帝当即摆手道:“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不得再提。”
庆帝这意思,分明是要替范闲说话。
可范闲听到庆帝这番言语,却只是一笑置之。
若庆帝真的这么好心,早在贺宗纬才刚开口时就会将其打断,这会儿开口,不过是提醒双方,小兵小卒无甚影响,该亲自下场了!
正如范闲所猜的那样,听到庆帝的话,太子旋即拱了拱手道:“父皇,儿臣以为,贺宗纬说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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