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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顾无言,不多时,殿外传来宫人的话。
“陛下召长公主殿下觐见。”
长公主似是早就料到,听到这话,没有丝毫意外。
反倒是太子,闻言立即起身:“姑姑,我陪你一起去。”
“不必了。”
挥手婉拒了太子,长公主随之起身:“陛下只是召我,你若去了,反而不美。”
无奈之下,太子只能目送长公主离开。
天色渐晚,范闲今日又和明经堂饮了一天酒。
直至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范闲这才在司理理的搀扶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进门,范闲便大吐特吐,面容狰狞,看起来极为痛苦。
见状,司理理忍不住的心疼,抬手轻轻拍着范闲的背,劝道:“公子,何止如此啊?”
范闲随手抹去嘴角脏污,眸子里透着几分厉色:“如果不这么做,外面那些人又怎么放心呢?”
“可、可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
司理理给范闲端来醒酒汤,眉眼间满是担忧:“如若不然,明日就少饮些酒吧?”
“不行。”
范闲摇了摇头,态度格外坚定:“演戏就要演的像一点,连自己都骗不了,又如何骗其他人?”
看着范闲这幅难受的模样,司理理想要开口劝阻,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见司理理欲言又止,范闲随即道:“没事,我要等的人快到了。”
司理理面露疑惑,问道:“公子,要等谁?”
皇宫,御书房。
庆帝手中把玩着一个箭头,时不时打磨。
侯公公站在一旁,弯着身子说道:“范闲这些时日来,不曾离开醉仙居半步,也不曾见过任何人,而且最近时候和明经堂走的比较近,但也只是喝酒赋诗。”
“哦?只是饮酒?”
庆帝头也不抬,注意力全在手中的物件上:“其他人的反应呢?”
“这个……”
侯公公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范府那边不曾有任何人出面,据说是司南伯下了死命令,不让人和范闲接触。”
“监察院那边倒是没有动静,据说陈院长受了些许风寒,身体抱恙。”
“今天,太子门下贺宗纬曾到场找了范闲的麻烦,还把司理理的身份公之于众。”
听到这里,庆帝手中动作顿了一下:“范闲动手了?”
“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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