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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听得烦闷,皱着眉头挥手道:“朕心意已定,不必多说!”
“父皇,万万不可啊!”
太子跪行上前,砰砰磕头:“二哥终究是皇室血脉,即便犯了错,稍加责罚即可啊!”
这边话音刚落,林若甫也跟着道:“陛下,二殿下不过是一时糊涂,还请陛下三思!”
有太子和相爷两个打头,剩下那些官员自然明白该说什么话。
范闲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心中好笑。
庆帝如果真的想杀二皇子,根本不需要把六部官员全都召来,又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话。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正是想要看到现在的局面吗?
庆帝仍旧板着脸,神色清冷。
“父皇!”
太子再度上前,双眼里已经多出泪珠:“虎毒尚且不食子,您可是一国之主,又怎能……”
“闭嘴!”
怒极之下,庆帝直接一脚将太子踹翻。
硬生生挨了一脚,太子顾不得疼,再度翻身起来,抱着庆帝的脚苦苦哀求道:父皇,饶二哥一命吧!”
太子开口,再加上宰相劝说,旁边又有六部官员求情。
这样的场面足足僵持了半柱香的功夫,庆帝重重哼了一声,目光落到范闲身上:“范闲,你觉得呢?”
范闲瞥了没有半点反应的二皇子一眼,继而道:“臣以为,陛下的决定格外英明。”
庆帝眉头一皱,问道:“那你觉得,朕应该杀了他?”
“对。”
范闲的回答格外坚定,透着几分坚定。
听到这样的答复,范建张了张嘴,意识到这是在御书房,只得递给范闲一个眼神。
“不过,臣觉得,留二殿下一命也无不可。”
说话间,范闲随之抬头,而后道:“正如太子殿下所说,二殿下无论如何都是皇室血脉,陛下下令杀他,终归不美。”
“杀该杀之人,是律法存在的意义,该杀者不杀,是律法长久留存的法则。”
范闲这话一说出口,庆帝脸色微变,范建更是当场瞪大了双眼。
坐在范闲身后的陈萍萍稍怔了一下,脸上多出些许笑意。
他们三人,都曾听到过相似的话。
见庆帝有些走神,范闲也就闭嘴不言。
盏茶时间后,庆帝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些许疲惫之色:“也罢,今日你是苦主,既然你这么认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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