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
杯洒了大半:“说、说什么?”
“你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你家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
范闲像是没看到明经堂的失态般,脸上笑意仍旧。
抬头看了范闲片刻,明经堂突然苦笑摇头:“也罢。”
“事已至此,说了也无妨。”
“昨日,我并不曾骗你,只不过,有些地方没有说清楚而已。”
范闲笑着点点头:“哪方面?”
明经堂深吸了口气,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我的确是嫡长子,但我那二娘,却并非普通女人,她乃是二皇子的培养的心腹。”
“再者,我被送往京都,也并不是因为被夺去了继承权。”
“我,是明家送给二皇子的人质。”
话说到这里,明经堂撇开杯子,直接对着酒壶痛饮:“而且,如若我不留在这里,我母亲会死。”
酒水如线,直入喉间。
明经堂脸上满是水滴,分不清是酒还是泪:“八年了,不曾回家,且身处异乡,生死皆在别人一念间,这样的生活,我足足过了八年。”
“若不是惦念母亲,早在被送往京都时,我便会饮鸠自杀。”
言毕,明经堂目光中透出几分哀意:“而且,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我母亲,也会死!”
听完这番讲述,范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跟我想的差不多。”
昨日初见,明经堂便竹筒倒豆子般把自己想知道的全讲了出来。
若不是故意而为之,又怎会这般直截了当?
说着,范闲从食盒中拿出两壶酒:“这酒,算是我的谢礼。”
明经堂看了眼酒壶,没伸手:“小范诗神别忙着谢我。”
在范闲的注视下,明经堂缓缓起身:“您遭此劫难,我首当其责……”
深吸了一口气,明经堂躬身称九十度,执晚辈礼:“我身无长物,这条命就当是给小范诗神的赔罪礼了!”
范闲脸上带笑,却没有言语。
见状,明经堂面露不解,不禁问道:“小范诗神,您……不生气?”
“生气?为何生气?”
范闲自顾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因为你是二皇子的人,还设计把我引到这里?”
闻言,明经堂顿时怔住。
撇了明经堂一眼,范闲笑着起身,目光投向远处:“算算时间,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吧?”
“二皇子倒也算是仁
退出阅读模式-查看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