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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是对牛弹琴吗?
自己还真是糊涂了。
但让返现没有想到的是,在他说完后没多久,五竹直接道:“小姐,也曾说过这样的话。”
“我娘?”
范闲笑了笑,随手端起茶杯:“监察院门前有块石碑,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呢,你当然……”
话未说完,范闲手腕一顿,茶杯停在半空。
回想起从肖恩口中得到的那些消息,范闲的心思渐渐沉了下来。
不管是父亲陈萍萍等人的言论,还是道听途说得到的那些消息,总结来说,当年的母亲一手成立内库,又创办了监察院,论钱财,富可敌国,权柄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如此钱权在手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会突遭袭击?
而且母亲遇袭的时候,五竹叔那么厉害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她?还有范建,陈萍萍,他们都在哪儿?
范闲缓缓放下茶杯,转头看向五竹。
“叔……”
“当年我娘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闻言,五竹微微侧头,似是陷入沉思。
足足好半晌,五竹才开口道:“我不记得了。”
范闲盯着茶杯,眉头紧蹙。
五竹叔记忆不全,总是在一些比较关键点上忘记信息,这是最让人无奈的。
否则单从五竹叔口中,就足以得出当年的经过。
而父亲和陈萍萍对这些事情多有忌讳,总是不肯告诉他详情。
至于庆帝陛下,若是问他这些事情,不难想象后果是什么。
皱眉思索良久,到最后范闲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办法,最后只能无奈摇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看来,这一切,都要等到接手内库之后再说了。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
二皇子依着软塌坐着,周遭空无一人,甚至连一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不多时,随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大厅里多出一道人影。
对方身材高大,蒙头遮面,只露出一双眼睛。
二皇子微微挑眉,刘海下的那双眸子里多出几分冷芒。
“参加殿下!”
来者直接单膝跪地,声音粗犷:“不知道殿下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二皇子整了整衣襟,面色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决然:“是时候了。”
闻言,那人眼睛瞬间瞪大,片刻后跪地道:“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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