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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身为南庆司南伯,在京都官场纵横数十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加上正怒由心生,语气分外严厉。
只不过这幅做派,在范闲看来,倒是夹杂了不少别样意味。
“得得。”
范闲拱了拱手,然后下跪磕头:“孩儿,知道错了!”
“错在哪儿了!”
范建此时的注意力都在范闲身上放着,根本没有注意到跟着过来的海棠朵朵和司理理。
范闲嘿嘿一笑,然后抬头道:“回父亲大人,错了就是错了,但着实不知道错在哪儿。”
“要不,麻烦您老多费口舌,给我分析分析?”
“如此乖张,怪不得会中他人诡计。”
范建怒气冲冲的呵斥,四下寻摸着,像是在找东西想要动手。
这时,范老太太适时劝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何必要动手?”
范建得了台阶下,这才怒冲冲哼了一声:“母亲您尚可未知,他早些时候去京都时,可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殴打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当朝醉酒作诗,后来又当街击杀陈巨树,年纪轻轻还敢领使团前往北齐?”
听着这些话,范闲越听越觉得奇怪:“父亲大人,您这是在夸我呢?”
“闭嘴!”
范建转头呵斥了一句:“这次回京都,无论如何你都要与林婉儿成婚,掌管内库!”
在范建看来,只有掌管了内库,范闲才算是拥有了自保能力,毕竟只要得到内库,不管是谁想要动范闲,都必须要掂量掂量。
这样一来,他才能在京都安稳活下去。
这也是他跟陈萍萍争辩之后,得到的结论,继承他母亲留下的遗产,保住自己的性命。
听到这话,司理理神色顿时一紧。
旁边,海棠朵朵也下意识抬头看了眼范闲。
范闲刷的站了起来,当即拒绝:“不行!”
“谁让你站起来的!”
见范闲起身,范建盯着他沉声道:“再没有给我合适的说法前,给我好好跪着!”
“爹啊,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范闲满脸无奈,叹气道:“人家都把刀捅进我肚子里了,还不允许我反抗吗?”
“再者说,别人算计于我,甚至为了杀我,手段尽出,而且我这还没做什么呢,你就气成这个样子,回头我真的做出一些什么事情来,您老不得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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