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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
宋春雪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芳月的面撒谎,今天之所以来,是不想让师姐觉得她不是非谢征不可。
但来了之后,察觉到师姐的目的很明显,甚至有些热切,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甚是倦怠。
跟人打交道多累啊,还是跟剑,跟她的倔驴出去走走挺好的。
她又新得了一个纳戒,走到哪里可以将倔驴带上。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万一哪天遇到个厉害的,她要让倔驴救自己的命。
赛即明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他们吃过饭便率先走了,让芳月跟宋春雪再多待会儿。
“师弟,是不喜欢我这样安排吗?”
芳月看着窗外,不远处的湖泊上有人泛舟。
“我也明白,想要忘却前尘是不可能的,重情义的人并非要用新的人来驱赶记忆,赛即明是个很通透的人,他是这世上除了孩子,我最亲的亲人了。”
芳月长叹一声,“私心里,我是想过你们若是有缘,将来咱们便是亲上加亲。但平心而论,我清楚你不是那样容易抛下谢征的人。”
“算了,我陪你喝一杯吧,我以汤代酒。”芳月脸上带着慈母般的笑意,“啧,以前走南闯北多潇洒自在,如今有了孩子,这会儿功夫我就想回家,总觉得离她近一点才放心。”
宋春雪笑了,跟她举杯,“这就是母亲的牵挂,等你生得多了,就知道这种滋味有多艰难。但也踏实,不然人生会迷路。”
芳月点头,然后又重重点头,对她的话深感赞同!
“没错没错,我从前总觉得生孩子就是为了夫家继承香火,现在自己有了小宝,才知道给自己生了一个家人到底是何滋味,”说着,芳月脸上的笑容跟柔和,“看着孩子,我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个疯子,想给她周围装个金钟罩。”
“怎么不是铁布衫儿?”
“哈哈,”芳月一拍膝盖,“我倒是想啊,就是没遇到那么轻薄的铁布衫儿,若是有,我一定给我儿买一件。”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没多久便起身离开。
在酒楼外,芳月向她挥手,“那我就不操心你的事了,回家看孩子睡觉。”
“去吧,我一个人转转。”宋春雪其实想去白云观看看。
自从当了道士,每到一个地方,她就想去串串道观的门。
倒也不是对祖师爷多么虔诚,就是忽然觉得,大大小小的道观就是自己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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