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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土堆中的血色已经消失不见,完全变成了普普通通一堆土。
他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
我冲他点点头,继续挖掘起来。
随着时间推移,坑洞越来越深,到最后,我必须跳到里边才能挖掘。
可那石碑,就那么稳稳当当立在泥里,都不知道它有多深。
随着最后一铲子下去,我再度停下手。
新的古怪又冒出来了,这次我是真不敢在往下挖了。
抬起铁铲,只见刚才落铲的地方,断了一根拇指粗细的树根。
此时断裂的地方,正玩外低着血,就仿佛被铁铲切断的,不是树根,而是这老槐树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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