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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看一眼,跟不在乎似的。
原来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心里有底儿,觉得我们拿不了。
我甩着鞭子,用力往他身上抽,嘴里叫嚣说:“来来来,你自己拿,我都给你了,你怎么不接啊。”
一边说,我一边抽。
噼里啪啦一阵响,石师傅身上的纸甲几乎被我抽了个稀巴烂,再一鞭子下去,他胸前的纸甲直接被切成了两半。
刺啦一声,他的胸口,连带着肩膀,出现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虽然没有鲜血流出,里面却噗呲噗呲直冒阴气。
这一下子,石师傅的表情再次扭曲,“嗷”的一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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