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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选择。
我把玩着御赐的金牌,回想着自己这段日子的经历。一味的忍让,再三的妥协,是因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又何尝不是为自己的心软和胆小畏缩找的借口。可惜我的心软和忍让并没有换来公平的对待,还是险些把命给搭上了。
或许宇文护说得对,要想保住性命,不是守,而是攻。只有把敌人一一清除干净,我才能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欣赏落日。
他不知何时已经绕到我身后,听着他下楼去的脚步声,我竟然觉得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此时此刻,在我眼里,比宇文毓反而要美好得多。我愿意与他交易,至少他会保证合作者的利益。
我看着天边太阳落山的地方,不禁笑了,宇文毓,待我找到虎符时,离你的日落便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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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宇文护便把宇文毓请到了家中。
宇文毓见到我的时候,脸色很差很差。忐忑的表情写满了整张脸,他一定担心我知道些什么,更担心我会把我所知的那些事情告诉宇文护。
可明明担心得不得了,却又偏偏要佯装出一副失而复得的喜悦和对我不告而别的愤怒,一见我面,就二话不说紧张兮兮地把我搂入怀里,“情真意切”道:“你跑哪里去了,连命都不要了吗?!”
他的手紧紧地扣住我的双臂,恨不能掐到肉里去,我吃痛地喊了一声,趁宇文护不注意的时候,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天王请放心,不该说的话,我一句也没说。”不是我不想告密,而是这些小事并不会影响到他什么。用不着我多嘴,宇文护对宇文毓早已有定论,所欠缺的不过是虎符而已。既然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知道的秘密越少,活下来的希望越大。
宇文毓身子一滞,好像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他的脸拉得有些长,宇文护走了进来,简明扼要地说了是谁发现我差点冻死街头,宇文毓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半天没有吭声,只是攥了攥我的手,又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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